那种满满当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感觉不仅让傅倾寒舒服的发出呻吟,周尉岐同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我要动了……”

“唔嗯……废话真多啊……”

傅倾寒始终嘴硬,周尉岐也不在乎,搂着他的腰身缓缓抽动肉棒,因为里面有精液的缘故,很快两人相连的位置就传来了叽咕叽咕的水渍声,再加上两人相碰触的部位都是抹了沐浴露的滑滑的,于是肉体相撞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就格外的清脆响亮,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肉棒插入后穴的叽咕声在浴室里被放大了一倍,就那么毫无阻拦的充斥着傅倾寒的耳膜。

“嗯啊……嗯慢点……呜呜呜啊啊……啊……混蛋你……”

“寒哥……”

啪啪啪的声音变得又响又刺耳,连带着两人肉体相撞时沐浴露被撞击的泡沫粘连声,噗嗤噗嗤的,格外让人欲血沸腾。

周尉岐仿佛不会累,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肉棒的高度刚好微微向上顶入傅倾寒的后穴,然后顶着他的G点用力冲撞,傅倾寒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顶撞,只觉得身体被顶得摇摇欲坠,双腿酸软得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他又被周尉岐顶得抵到了墙壁上,然后艰难的支撑着身体被周尉岐从后面艹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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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的疯狂抽送,浴室本来就是个暧昧的地方,而两个人的浴室就是性欲的天堂,暧昧的氛围自然被渲染到了极致。

赤裸相触的两个人在如此狭小又暧昧的环境里,情欲只会被无限放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再次达到高潮,这时候傅倾寒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那样高大的身躯站着却只觉得双腿都在发颤,大腿根部更是一阵阵的发酸发软,他被艹得站不稳。

也或许是射了太多的缘故,傅倾寒整个人都有些瘫软,只觉得纵欲过度果然伤身,而这时候傅倾寒就会非常郁闷的发现,周尉岐这个全程用大力的人反而跟没事人似的,不仅如此,他还神清气爽,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周尉岐一如既往的贴心,他仔细给傅倾寒做了清理,然后两人才回到床上。

虽说被清理的过程同样羞耻,但实在是次数太多习以为常了,加上第一次周尉岐没有给他清理之后傅倾寒因此发了高烧,两三天还没好整个人虚脱着,傅倾寒始终认为就是那次的高烧让他一开始的时候丧失了反制住周尉岐的机会,所以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哪怕周尉岐不给他清理他也会坚持自己清理,他可不想再经历那样的发烧了。

直到两人躺倒在床上,那时候已经不知道多晚了,傅倾寒习惯性的睡到周宴宁的床上,周尉岐则是自然而然的将连着锁链的手铐铐在傅倾寒手腕上,他似乎完全习惯了这个牢笼。

然后周尉岐自顾自的也钻到被窝里,然后自顾自的拉起傅倾寒的胳臂躺到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就那么舒服的枕在他臂弯里。

这套动作是傅倾寒被周尉岐囚禁开始周尉岐就一直在做的,傅倾寒从一开始的抗拒不耐,到后来逐渐麻木,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他习惯了周尉岐每天都抱着他睡,习惯了两人白天不管发生什么不愉快,不管自己怎么对周宴宁恶语相向,到了晚上周宴宁都会钻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然后靠在他怀里进入梦乡。

以往的每一次相拥而眠对傅倾寒而言都仿佛羞辱,他制止不了他厌恶仇恨的周宴宁,他甚至都没办法掐死他,因为自己被他囚禁了,自己的把柄还被他掌握在手里,还有顾凝的生死更是在周宴宁手里,所以哪怕他厌恶透了他,恨透了,傅倾寒却不能对他动手。

于是即便周尉岐那么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生死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