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或者是指着他鼻子骂,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张望只能赔笑脸道不是,哪怕眼睛里进了酒辣得通红发痛,也只能低眉顺眼。

先前说了,他是真心对待队员,也清楚知道如果这种饭局酒局不是他这个队长出面,真是叫另外几个队员来会是什么场景。被毛手毛脚是少不了,他家队员脾气又个顶个的冲,他是真怕到时候哪个砸了酒瓶子就往人身上捅。

他脾气好,他要保护自家的组合自家的队员,所以张望能在被酒杯砸红了额头之后还挂着笑脸上去给人重新拿个酒杯倒酒,为肆意妄为的富家子暴烈的性子买单。

第一回第一回潜规则是给任老板做的,打交道久了,任老板大概没什么耐心等公司把他想找的人送过来了,就应付着拿他凑合。最开始因为口交吃下去精液而导致呕吐的事儿还被任老板笑着安慰:“第一次都这样,我也懒得带你去酒店,就这儿把裤子脱了给我泄泄火。”张望是钻到人桌子底下被人插进去的,说实话走到这一步张望只是在束手无策下抓着几顿饭吃下来的沉没成本不想白费那么多功夫轻易惹恼任老板就稀里糊涂妥协下来的。

等弄完了,张望被经纪人从桌下扶起来披上衣服带回到车上,才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

“忍一忍吧,等你们出名了就好了。”张望恍惚着听到经纪人这么对他说。

他从应酬到陪睡,从任老板,到拿他撒气的小少爷,零零总总已经和五六个有些权柄的金主睡了,而这也的确换来了一些优待。电视台的高层给了他们上节目的邀约,任老板给他们出唱片,娱乐公司的老板给他们杂志与访谈甚至是去国外拍广告的单子,几个富家子一昧给他们砸钱堆热度。

在两三年的时间里,队员大多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反常,只不过张望没法说,几次敷衍下来,四人就不再怎么乐意问他了。原本张望维系得好好的组合关系也随之渐渐冷下来。

导火索是一次陪睡的时候,张望接到了队员的电话。

他被富家子按在酒店门口的玄关镜上亲,对方的手勾着他的腿,整个人往他身上贴。“等、等一下是黎偌锐……是我队友……”他企图将对方推开些,但结果却是脸上被抽了一巴掌,手机也脱手掉在地上。

“别他妈扫兴!”对方骂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打。“我搞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手!抱上来!”明明挨了打,张望怔愣半晌还是习惯性挂起笑脸,手臂环到人肩上,在稍稍搂紧后在人颈窝处才恍惚着松下表情略微苦闷的模样,被对方粗暴扯下裤子时更是不由得蜷起手指,也只敢在自己手臂上留下抓痕。他咽了咽呼吸,屁股贴上冰凉的镜面时冷得他打哆嗦,但还是咬着牙忍受并不算温和的发泄。

富家子 弄起来不讲道理,喜欢一下一下重重往里头顶。站着弄尤其叫张望吃不消,他闭着眼忍受,可还是克制不住地发颤。半晌,对方混着沙哑的声音才在他耳边嘟囔:“行了……委屈个屁啊今晚你们直播是吧?我给你们砸到热度第一。”他哼哼着,伸手在张望屁股上捏。

张望嘴角抖了抖,但还是奉承得迎合:“那谢谢秦先生、捧场……”他手臂被自己硬生生抠得破了皮,张望没敢再用力,毕竟晚上如对方所言还要直播,他手臂上如果带伤会很奇怪。他被折腾了几小时,好不容易回到宿舍。

却只对上队员的冷眼。

见他来了,年纪最小的黎偌锐才点了点手机。先前和富家子的动静从手机里断断续续传出,一听就知道是在做什么。“真恶心。”乔熙从他身侧走过时狠狠撞开他的肩膀,语气厌恶。

那之后组合的关系也急转直下,不过如公司所愿的原本剑拔弩张的四人关系缓和下来,因为有了张望这么个排挤对象。这段时间乐队已经算有了些名气,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组合内张望的处境,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