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给出了他们的想法,“……如果有什么需要带的话可以由我们负责转达。”
“对接?”霍诏都没想过他还有被人对接的一天,且对方的意思摆明是不能把他手机还给他使用,饶是脑袋再不灵光,他也意识过来自己如今是被直接隔离了。“不、不用吧?我就给我朋友打个招呼,不然他们联系不上我”霍诏有点急得鼻头冒汗,这会儿语调也无意识高起来。
“我们会处理的。”邹翁祈就一盆凉水浇下来,霍诏还想张嘴说什么,就被对方后面的人抱着的东西惊住。被褥、食物和简单的换洗衣物就这么被带进来,已是明目张胆告诉他这是趟有来无回的鸿门宴。
霍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得不能再迟,就这么被圈养起来似的。说是圈养一点没过分,霍诏住了几天,日常过来给他采血的人都愈发小心翼翼得厉害,明明霍诏看自己血管那么老粗一根,却感觉人好像深怕给他戳坏一样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不光如此,餐食每天都不重样,换洗的衣服每天都会有人收拾,就连被子这几天都已经晒过两回,比霍诏自己一个人住时要细致太多。而邹翁祈每天固定在晚饭后会来和他聊天,每次的开场都是先问过他心情怎么样。
最开始将就着也能过。
但可能是因为活动范围就那么点,霍诏身体活动不开又的确难免心情焦虑,就患上了轻感冒。自打他打了喷嚏之后,原本就对他战战兢兢的人便愈发显得紧张。“就一个小感冒……”霍诏瞧着邹翁祈拎到他面前来的长袖衫忍不住嘟囔。
邹翁祈不仅仅开始关注他饮食,甚至霍诏在卫生间稍微呆的时间长一点对方就会过来找,像是担心他跟兔子一样冷不丁猝死一样。霍诏被盯得烦,就缩在卫生间里不出声,结果他就眼睁睁瞧着围成卫生间的两边雾面玻璃直接化作透明,叫他和外头的邹翁祈对上视线,而后面上热度骤升涨红。
“这是做什么啊!能不能让人有点隐私啊!”他忍不住恼怒,可玻璃却始终没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