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发现了……”人类脸上的红色更艳，甚至瞧着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那双细长漂亮，玉石一样的手绞在一起，反倒跟做了坏事似的。虎觉看得心痒痒，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凑近过去，他蹲着的高度刚巧就到人腰下，虎觉足够敏锐的嗅觉轻易就透过布料闻着对方私处的气味。

跟冉尾那藏着两根生殖器的腥臭味道不同，人类的生殖器味道相较起来要清淡不少，惹得虎觉下意识吞了吞口水。“那不可以怪我的，你不能因为那个不理我。”他说着，喉咙里像是在震颤，呼噜呼噜的声音刚冒出一点虎觉便蓦地清醒过来，他捂住嘴，第一时间还是想到冉尾极不喜欢他露出兽类的习性。

可捂住嘴，呼吸间钻进鼻子里的气味却明显浓重起来，虎觉眼看着人类的胯下在他眼前隆起。脑袋里面闪过灵光，虎觉想到了更直接的方式。他伸出舌头舔上人被生殖器撑起的布料，还尚且遗留一点粗糙小刺的舌头将布料刮起，又牵扯出嘶嘶的摩擦声。

人类红着脸想推开他，可没半会儿就舒服得喘起来，那看起来就软乎乎的手放到了虎觉脑袋上，手指撩着他的残耳。虎觉忍不住缩了缩，毕竟冉尾素来喜欢拉拽那儿，像是嫌弃割除得还不够彻底一样生拉硬扯，纵使让虎觉痛得受不了。

但人类的手指只是轻轻在他耳根处来回摩挲，绒毛被抚揉，是虎觉从未尝到过的抚摸滋味。奇怪的冲动涌上来，虎觉被摸得脸热，手也试探着攀到人类腿上。布料被舔了两三下便起了球，甚至遭勾起线，洇湿之下便显出人类比其肤色深些的生殖器轮廓。

感觉很奇怪。虎觉胸口咚咚跳着，看着人类也蹲下身来，眼神亮晶晶地冲他贴近过来。唇瓣被贴上，湿漉漉的温热感叫虎觉忍不住抿了抿唇。视线似胶着着拉扯不开，先是人类的手渐渐摸到他脸上虎觉也新奇的，伸手摸到人软嫩的皮肤上。

再后来，摸着摸着便忍不住贴紧。

人类学着冉尾的行径，试图把生殖器往他穴里挺。毕竟是人类，相较兽人的尺寸自然是不算多大，可因为不得要领，那根东西始终没能成功插到穴里，只是在穴口上来回蹭动，虎觉新奇地尝着人嘴里味道，双腿也缠到人细瘦的腰上。他手抓在人肩上，抬着屁股想供人插进鸡巴摆动。

“唔、呜呜”他喉咙里涌出低哼，急切喘息半晌后便叼住人类脖颈上突出颤动的喉结。

正在地上缠成一团时，“你们在干什么？”阴恻恻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忽然响起。

虎觉还迷迷糊糊的，身上的人类就忽然被扯了开。而他则被粗沉的蛇尾直接抡到毫无防备的肚子，惹得虎觉忍不住痛呼。他这才清醒过来，瞠大了眼睛看向出现的冉尾，对方神情比过去虎觉记忆中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可怕。向来被妥帖照顾的人类被其毫无怜惜地拎在手上，勒紧的衣领甚至陷到人皮肉里，虎觉听到对方呼吸困难的动静，便是急忙上前攀住其不知什么时候化出的蛇身。

“主人、主人”

澄黄的眼睛缓慢地转向他，虎觉被瞧得后颈发紧。他被蛇身缠绕得动弹不得，随即便被狠狠掼向墙壁。冉尾并没有留力，虎觉的背后一震，紧跟着便是剧烈到让人动弹不得的疼痛感。他昏昏沉沉，最后便只瞧见人类被冉尾掐着脖子高高勒起的模糊画面。

惊醒之时，虎觉已经回到了笼子里。他从缝隙间伸出去摸了摸笼门，上面像是加了锁，这会儿再拉扯不开。他情急下一抽鼻子，动作才缓下来，视线慢慢抬起瞧见那坐在不远处的饲养者身上。

冉尾是没想到，养的宠物能滚到一起去。

明明过去教得该是服服帖帖的，是怎么敢从笼子里自行跑出来？再怎么想，都是因为新买回来的人类过于自由惹出来的问题。他叹了口气，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是他眼光的问题原因。明明宣传的人类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