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过来,他主人似乎终于想起有这么一个他来。即便嘴上同人类那样说,到了晚上却还是把他拎到了卧室用鸡巴捅个不停。要说和以前不一样的,就是虎觉记得是饲养他的兽人以前并不会说那么多话。

几乎每往他屁股上顶一下就要警告一番,让他不要接近那个人类,不要嫉妒人类,不要去挑衅或攻击人类。说得仿佛虎觉会争风吃醋似的,他舔舐清洁着主人尽兴后的阴茎,对冷硬的警告都沉默着听了下来。

只不过他一个被终日关在笼子里的宠物,会与人类有接触也只有是对方主动找过来的时候。虎觉不得不说,人类比他想象中更加胆大,哪怕虎觉已是嫌少搭理对方,可其仍旧是不知怎么弄来了笼子的钥匙,说要他出去透透气,一天到晚关在笼子里会憋坏精神。

哪怕是笼子带了,虎觉在里头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毕竟他都在这里头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了,哪有精神出什么问题。再者要是跑出去,谁知道会惹来什么罪罚。人类身娇肉嫩又价钱金贵,他却是要实实在在挨打的。虎觉没动,闭着眼装睡,想说人类自找无趣后应当就会走。

人类确实是走了,但之后总时不时找过来。

以至于叫主人有所察觉。

“啧,你自己识相点。”在灌了他一肚子精种之后,主人只无可奈何的开口,似放任了人类的大胆。“人类值钱得很,我都没碰过一下你要是擦破人点油皮,看我弄不弄死你。”

得,狠话全倒他这头。

也难怪他晚上还是不得闲,原来是不好对人类下手,就只能将就继续这么用他。

晚上遭折腾,白天人类还要找过来,虎觉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比之前还累。人类的性子比他想象中更加锲而不舍,后来甚至因为虎觉的爱答不理而直接往他笼子里进,直接挨到他面前来。“我在这里也没人说话,你如果不理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要去找谁了”这种话简直是蛮不讲理的纠缠上他了,虎觉又因为主人的话没办法对人类做什么。

他只能时不时跟人类搭两句话,好让对方不一直说个不停。

虎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对方渐渐带走了节奏,他被带出了笼子,跟着人类一块儿到处兜转,对方似乎跟他一样从来都没出来过,哪怕对走廊上挂着的画都觉新奇,可人类即便问他,虎觉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过人类似乎并不在意他的一无所知,对方甚至胡乱猜测着画的含义,有时候猜测得过了头,到了连虎觉都觉荒诞的程度。他与人类之间开始渐渐熟络起来,对方甚至会带来一些虎觉过去从来没吃到过的东西给他。

最先关于自由的话题也是人类先提出的。他说如果自由的话他想要去看山与海,想要踩在太阳晒烫的沙堆上,想深深吸一口海边的咸腥气息。

虎觉听得时候并不显得多在意,但心里总归还是被隐隐勾出一点好奇来。

他想,他之后如果被抛弃了或许可以去海边看看,至少他比人类要更早知道海滩长成什么样。虎觉躺在对方弄来的布铺成的柔软垫子上,觉得生活平静得让人有些犯困起来。

不过等到了晚上,虎觉就只能任饲养他的人随意弄了。对方火气像是越来越大,掰他腿的劲儿都跟要捏断他骨头似的。“最近很开心啊是不是”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估计是讨不到人类的欢心就转头过来找他麻烦,虎觉被鸡巴捅得发昏,脖子又被冷不丁掐住,“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养的啊?”虎觉被扼得嗬嗬喘息,挣扎着只能用穴夹着其鸡巴讨饶。

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被主人买回来了,饲养他的兽人是爬虫类的蚺科,体型大,力量大长得阴森森却好看。对方体质天生畏寒,却又不喜欢带毛的小型宠物,这才买回来虎觉。那会儿虎觉还没成年,堪堪到已成年的冉尾腰高。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