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四,(周瑞家的之女要她妈去求情了事。)
甲戌本:周瑞家的听了道:“我就知道的,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庚辰本:周瑞家的听了道:“我就知道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例五,(周瑞家的给黛玉送花来说。)
甲戌本:林姑娘,姨太太着我送花儿与姑娘戴。(“戴”,抄本都别写作“带”。)
庚辰本:林姑娘,姨太太着我送花儿与姑娘带来了。
以上五例,可见庚辰本篡改者不知文学语言要贴近生活,要保持人物语气的生动和神态的逼真,一句话常有省略,不必把每一部份都说出来;他以为句子不全,就随便添字,其实都是多余的,末一例还因为没有弄清“带”是“戴”字,错会了意,改得句子也不通了。作者自己是绝不会如此改的。另外,也还有别样的改动,也都改坏了。如:
例六,(凤姐要见见秦钟,贾蓉说他生得腼腆,没见过大场面,怕惹婶子生气。)
甲戌本:凤姐啐道:“他是哪吒,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
庚辰本: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
(把应有的“啐”字删去,又改掉了这句中最生动的用词“哪吒”。)
例七,(形容秦钟的的长相。)
甲戌本:较宝玉略瘦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