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海木阴阳怪气:“谁知道呢,王弟不会是瞧着旧人们心软了故意放水吧。”
“住口,你若是闲的慌便去带兵打回去。”乌渠王对内斗烦的要死。
乌日海木却跪下道:“还请父王给儿子一个机会,儿子定会大败晋军,一血耻辱。”
乌渠王却道:“你领兵在此干扰视线,乌日海图与我回长安点兵。”
乌日海木愣了愣:“父王的意思是襄阳其实就是个幌子?”
乌渠王颔首,几人讨论的如火如荼,符离却有些心不在焉。
阿肆今日告诉自己,她来了。
听闻与谢崇青共同进出,恩爱无比,他战场上本该杀的更狠,结果那些晋人跟狡猾的狐狸一样,他的军队几乎死了七千。
他自知有罪,面对父王也难以抬得起头,唯有带回谢崇青的人头泄愤。
夜晚,寒露给谢崇青夫妇二人铺好了床,燕翎已经许多日没睡好了,眼下青黑很是明显。
她解了发髻,钻入了被中,很快身边有一道清冽的气味儿躺了下来,把她拥入了怀中。
燕翎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谢崇青的大掌轻轻抚在她的后脑:“累了吧,辛苦你了。”
燕翎确实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她忽然想到:“襄阳之战乌渠的主帅可是符离?”
谢崇青揽着她的腰一紧,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