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该谈谈,早就该谈谈了。
裴瑾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瞳孔紧缩,眼底的疯狂被一种更深的不安和警惕取代,因为预感到她即将出口的话,会将他彻底打入地狱。
其实这些天他一直在逃避。
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温念显然已经受够了,长时间的绝食和昏迷耗尽了她大部分体力,但精神却在这极致的压迫下淬炼出一种奇异的清明。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当初,明明是你主动将我交给封烈的。”
是啊,当时明明已经做出了选择,如今又为何要来发疯?
“至于你隐瞒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也亲眼见过舒阳了。”
“所以,告诉我,”温念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字字清晰,
“你第一次牵我的手,第一次说喜欢我,第一次吻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