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沉稳的他也忍不住失控。
压抑太久,就会触底反弹。
裴瑾觉得他真是要疯了。
又或许,从他主动与封烈摊牌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已经不受控制。
男人浑身血液倒流,每一根头发丝都战栗着感受到主人汹涌的感情。却没想到,同一时间,远在郊区的旧仓库里,女孩也正在念着他的名字。
“墨墨,这几天……你有联系上裴瑾吗?”
这句话,温念问得迟疑。
话一出口,脸颊红了大半,眼睛里半是不安,半是期待,满满的少女心事,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苞,带着青涩与娇憨,遮都遮掩不住。
听到这个名字,零的心脏却是瞬间一沉。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仿佛瞬间打破所有幻想中美好与宁静,心脏就像是一条被扔到铁板上烧红的鱼,皮否疼痛着蜷缩起来,更多的是无尽酸涩。
“没有。”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过了一会才艰难解释:“白家人一直在,找你。冒然联系,很危险。”
零没有说的是,除了白家人,裴瑾也派了一大队人在到处搜索温念的下落。
他转过头,清秀的脸庞落在昏暗的阴影中,仿佛这样就可以遮住某些见不得光的情绪。
“他对你,好吗?”
心中翻涌着情愫,明明有无数句话想问,话到嘴边,却只剩下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