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泥巴种……泥巴种而已。”
“能接得住你的一巴掌,还没死,已经算是命大。你的力道,就是那些低等级的天赋者也受不住的,更别说她了。”
白砚缓步走到封烈身侧,一起看着昏睡中的女孩。
精致纯白的皮肤,与鸦羽样的睫毛,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就显得无比纯洁,娇弱的气质,就像是一块易碎的水晶,的确有吸引男人的本钱。
心里像是被一片羽毛划过,脑中则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令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女孩被送来时衣衫不整的模样,裸|露的大片肌肤与淤青……
白砚缓缓从白大褂的口袋中取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充盈肺部的感觉,然后才继续问道:“对了,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他的目光从男人依旧赤|裸的上身扫过,片刻,嘴角溢出一丝玩味的坏笑:“这是sex不和谐?还是她不乖,竟然惹得你发这么大火,直接对女人动手?”
封烈脾气是暴躁,但也的确从没动手打过女人。
他这个人,说是大男子主义也罢,说是过于傲慢也行,虽然一向狂妄,但也的确遵循着某些特别的原则,重义气,讲信用,对女人更是大方得紧。
男人嘛,就没有不好色的。
在被温念吸引以前,封烈换女朋友真就跟换衣服一样,各式各样的漂亮妹妹那种类型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