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那么回事儿。
也就遇到了温念,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被这磨人的爱情缠上,搞得似疯似魔,半死不活。
白砚也是觉得有趣,才故意这样问他。
却没想到平日里的好哥们却瞬间翻脸,语带警告:“白砚,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语气说起念念。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是啊,真不一样了。
是真的陷进去了。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个男人以前玩女人那都是可以换着玩的。
各种各样的爱情动作大片也毫不避讳的分享,哪个片子好看,哪个片子够劲,点评下这个女主角长相,那个女主的身材不够火辣……
算什么啊?以前不都是这样过的?
可现在呢,护上食啦,看他那满脸阴沉的样子,为了个女人,连兄弟都不顾啦~
白砚一怔,却毫不生气,笑容加深,穿着白大褂,玩世不恭的样子颇有点像电视里见过的那种科学怪人。
只是五官过于俊美了,略显阴柔的气质其实和这身医生的装扮很相配,很是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好好好,不问,不想说就不说。”
白砚举手做投降状,指尖还夹着抽了一半的烟,忽明忽灭的烟头,就像
封烈却已经没功夫再理会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仍在沉睡的女孩,起身就要走,却没想到被白砚抬手止住。
“别误会,我可不是想拦你。只是出于医生对病人负责任的态度不得不提醒你,现在她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冒然移动,的确没什么好处。”
果然,提到温念,封烈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那要怎么办,留在你这修养?需要多久?我能做些什么?”
封烈的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双目赤红,是真的愧疚。
“这个我没法给你个确定的答案”白砚耸耸肩:“毕竟她不是天赋者,只是个无法使用异能的泥巴种。”
泥巴种……是啊,泥巴种……
在此之前,封烈从未觉得这个称呼有任何问题,如今却突然觉得这称呼如此刺耳。
他沉默着将仍在昏睡中的女孩重新放回床上,替她整体好有些凌乱的宽松睡衣,掖了掖被子,又俯身在她额头映下深深一吻。
就这样定定看着女孩的睡颜呆怔许久,封烈才突然张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觉醒成为一名天赋者?”
“哪怕是最低等的D级,E级也好。”
或许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竭尽所能的想让她变得更好。
至少对于此刻的封烈而言,他再也不想经历这种可能失去女孩的惊慌与痛苦,一丝一毫都不想。
“你*说什么?”
而这异想天开的话,也让白砚瞬间笑出声。
他一面笑一面摇头:“科学院那些老家伙研究了那么多年,要是真的有这种方法,世界早已翻了天,又哪轮得上你我。”
科学是个不断探索的过程,但许多事情研究得越是高深,反而越令人绝望。
就好比人类那随着时间推移而越来越不稳定的基因序链……
所以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因为太多事情无法解释,无法改变,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碗,人们拼命的向上爬,攀爬到最后,终于触摸到边缘,却发现这只碗其实是有盖子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如今的人类,原本就正处于一个正在缓慢灭绝的过程。
天赋者和变异体在某一阶段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但已经有原来越多的人因为基因崩溃陷入狂暴。
而最终等到他们的,唯有堕落与死亡。
当然了,这种事情是要捂着的,只有各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