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走程序也该走到我了。有什么是我该说的,或者我该对什么警惕?你放心,我经过训练,审讯的手段不能说全部,至少能用在台面上的我都清楚,他们未必有雄心壮志对我用不入流的阴私――否则将来审查流程合规性,平白授人以柄。”
柏兰冈敞着胸膛,单薄的绸衣披在肩上不起多少格挡,周围的肌肤恍若流走一股涩涩地阴凉。他将这感觉归位心底的怅然――凄清。奉星如卷入他们柏家的漩涡是无辜,他身为丈夫,身为家主,其实很失职。
柏兰冈捺下沮丧,顺着奉星如的话梳理,确实如他所言,纪委监委办案也要讲求“双查”,即督查案件本身,也督察侦办过程合法合规。奉星如不是他们柏家的核心,审讯压力应当不如他的重。
他们商讨――其实也叫串供,但出乎奉星如意料,男人只问了一句:你对我做的生意知道多少。
在奉星如摇头表示全然不知后,柏兰冈缄默许久,只低低地感慨,你什么不知道,这很好。
奉星如于是明白,他不用苦恼怎么应对了。他的心头恍然显现一副挂画,那是他小时候陪同父亲往亲戚家拜年时仰头望见的。大人们打牌,他坐在地下呆看很久,将那幅画牢牢记住了。画作简单,一只葫芦瓶,上书四字:难得糊涂。
彼时他年岁尚浅,涉世不足,但已经有一种孩童的敏锐――虽然当时不能尽力揣摩这四个字,他却感知到这它的奢侈;也知道,它是这人情社会里的处世真谛。
奉星如不得不感叹,在各种信息转瞬即逝的时代,保有一种近乎无知的糊涂,何其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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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星如:怎么搞的,我的马屁也会拍错?
Alas……好久没更了是不是,老婆们,鸡咕咕回家了(挠头
这几天先跟老婆们请教了这段剧情怎么圆,查了以前的新闻,又看了两天反腐纪录片,一颗只想搞凰的心被狠狠洗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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