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身下人妨碍而无用的睡袍,掐着他的胯骨拖着人摁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欲逃,几巴掌扇下,白色的臀肉迅速浮起指印薄红。

他睁红了眼,那薄红那么脆弱,又那么招眼,只如轻软的耳光,荒淫地刮在他脸上。喉咙里越发干燥冒火,柏闲璋抬起手,想起他的背叛,又狠狠打去。他咬牙切齿,恨恨地骂:“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嗯?”边骂,手下又加重力道刮了几巴掌:“他妈的,欠?H的婊子!”

奉星如臀上一片火辣,不知他怎么这样动怒,更遭他这一声声斥骂,满心迷惘不说,这几日好不容易拾回的那点尊严在他的声声辱骂里坍塌破碎,他恍惚着,唇边冰冰凉凉,好似雪花轻轻扬扬,又从天际飘荡。

男人发泄够了,掰开他的臀瓣,两根手指狠狠刮过前端阴茎龟头,硬挤出一点粘液,往他穴口胡乱一抹,便猛地深刺进去。

奉星如痛得蜷起腿弯,他硬抱着奉星如的腰,抬高屁股,自己低下头――奉星如只觉得臀肉蹭上茸茸的毛发,随后一条灼热湿滑的东西勾上他的穴周,四处刮擦。

他越发惊惶,扭头望去――男人伏低了脊背,肩头后背的肌肉因此高高耸起,真如一头埋颈扑食的野兽。这野兽嘴里的肉,却是自己湿冷滑腻的会阴。

那根舌头蛮不讲理,先卷了周围软肉吮吸了一番,等穴口被吃得松软温热,他张开嘴,舌头又舔又缩,将里头分泌的汁水渴饮般吃尽,随后顺着敞开的门户,闯入甬道里,成了另一条进出此地的性器――

奉星如这些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伺候,被温热唇舌包裹、摩擦、吮吸的快感太强烈太刺激,他不由得夹紧腿根,前段无须拨弄,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薄精。

男人下手一探,将他那根东西从尾撸到头,黏了一手湿冷薄水,看了看,冷哼一声,送到奉星如嘴边,塞进他嘴里。

“你的东西,舔干净。”

连日的交媾早已把奉星如掏空,再射也射不出多少精子了,因此精液的味道变得浅淡,稀薄。奉星如依言,一点点舔干净他的手指,他好似叫奉星如的口腔起了淫欲,夹着奉星如的舌头玩了一会。

随后他抽出手,扶着自己勃出青筋的肉茎,弹了弹流水的穴口,在穴周蹭了一蹭,旋即整根闯入――温热的肉龙破开层层阻力一捅到底,尽数没入。

他爽得长叹一气,摁着奉星如的肩,免得他被自己撞击的力道滑向前,也迫使他吃进自己的阴茎。奉星如低着头,张开腿根跪着,被他?H得摇摇晃晃、神志零零碎碎,都聚极在他穴里那根肆意妄为的孽根上。

他被男人的呼吸蛊惑,也被他的欲望?H得酥麻,穴里渐渐熟稔,像最谄媚的嘴,尽力伺候光顾的嫖客。快感累积,逐渐攀顶,他几乎撑不住身体,要倒下去,男人抓住他的臂膀向后拉高,胯下一抬抽出肉根,冒着腥气地贴上奉星如的脸。那根东西在奉星如脸上到处摩擦咸咸腥腥的骚味萦绕不散。奉星如用手握着它在自己的脸颊滑了一会,他揉弄着圆钝的龟头,龟头柔嫩又敏感,经不得他瘙痒揉搓,整条肉龙在奉星如手里抖了一抖。奉星如伺候了它一会,随后张开唇,含入嘴里。

男人在他喉头冲撞片刻,奉星如感受到那东西更涨更硬,男人却陡然抽出,又掰开他的臀,塞入穴里。

除了一开始的湿冷浇灌,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奉星如的穴壁,他张大眼,不敢深思,他低头看去,男人射了太久,黄色的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淌下。

空气里弥散开一股热烘烘的骚味。

柏兰冈坐在楼下,双手交叉着撑着下巴,他一副愠怒又沉思的模样,令管家欲言又止,脚下怯怯。

他听见管家追来的声音,从沉思中微微抬脸,轻轻睨他一眼,管家顿时一滞,张了张口,却忘记自己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