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来没被纠正的,失衡的世界。
席牧以为给席牧富裕的物质生活就够了,现在看来,他的弟弟从来没被温柔以待过。
“就拿现在这件事来说吧,你涂上指甲能代表什么,你变成女人了吗?那每个女人必须涂指甲,不然就会变成男人?”
席优愣了愣,说:“当然不会啊。”
席牧的声音循循善诱:“所以你看,涂指甲这件事谁做都可以,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很多人都在说的东西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席优被引导着跳出禁锢自己的怪圈,突然之间,这种感觉令他非常熟悉,好像之前也有人这样引导过他。
席优回神,看到他的手正被席牧握着,席牧看着他真诚道:“小优,哥以前管你太严,是因为哥也是第一次做家长,没有找到更好的方式,没想到现在给你这么大的压力,哥向你道歉。”
听着席牧的话,席优顿时觉得温暖又愧疚,但并没有以前那种压抑到令他窒息的感觉,反而带着暖意包裹着他的心间,席优的眼眶慢慢红了,动容道:“没有啊哥,你不要道歉,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席牧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席优的眼尾:“以后有什么想法就跟哥说,不要自己揣测,你是我弟弟,是我最爱的人,怎么舍得骂你?”
席优重重点头:“知道了,哥。”
席优此刻心乱如麻,他的手被他哥握着反复把玩揉捏,他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舞吧/齡六,四一5伶;5追更Qun
最后席牧放开席优之前,还说了句:“我觉得你涂这个还挺好看的,很酷。”
席优被哄的脸都红了。
没有人会不喜欢夸赞,就算是来自亲人也有同样的效果,席优一整晚都很开心,面对席牧时之前那种谨慎惧怕也无声无息消散了,现在席优靠近他哥,长时间的相处也能保持很放松自在的心境。
席优觉得之前对他哥的惧怕在影响,导致他看向他哥的视线被遮盖,误判了很多东西,但其实他哥是个很优秀的人,今天之后这个想法只会更深刻,他的哥哥有着开阔的眼界,丰富的阅历,成熟的谈吐,会细心温柔地教导他。
现在想来,他之前的想法和目光真的很幼稚。
和席牧聊过之后,席优也在尝试改变,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在学校也不缠胶带了,当然会有同学看到,有的人嘲笑他大男人涂指甲油,也有人说他很个性,但这些话,都抵不过席牧的话在他心里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