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

反而觉得司马丘沽名钓誉,说不定是徒有其表。

但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或者说是从司马丘来的第一天,郁珩就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确实是一个又真才实学的人。

配的上他的名气,也值得郁珩叫他一声夫子。

虞岁桉听见第一句话的时候一阵狂喜,要是司马丘今日没来,那她就可以浑水摸鱼划水度过今天了。

不用盯着满篇的文字看,也不用战战兢兢的在司马丘的手下被摧残,想象都觉开心,连带着头脑都一阵清明,困意都驱散不少。

可一听到郁珩下一句话,刚燃起的小火苗登时又被浇灭不少。

唉,说到底她能快乐的也只有今天,还是在司马丘不在的时候偷摸着快乐,到了明天就又恢复成原样,其实一点都不快乐。

再加上这两天郁珩不知是怎么回事。在虞岁桉看来,他分明就不是一个好与人亲近的人,冷漠拒人千里之外难道不是郁珩标配?

可那个司马丘只用了短短几天就虏获了郁珩的信任。

虞岁桉对司马丘留下的课后题目不上心,司马丘就让郁珩监督她写,以至于她现在白天黑夜都是活在两个人的双重打压之下。

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叫人望而生畏。

她正难过着,听见敲门声,蔫蔫的喊了一声“进”,小七就进来了,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张纸条。

小七上前弯腰对着她低声说:“刚才淮阳宫里的人送来的,说是十三皇子亲手交给他让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