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那个洞。
这次不用她主动,关常裕已经抵着鸡巴乱拱,他不得章法,找不到极乐的花穴口,乱戳带来的快感把她折磨的直哭,关常裕戳阴蒂,戳尿道口,险些戳到屁股,就是插不进花穴,这个笨蛋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谭溪觉得他真是故意折磨她的。汗水湿透鬓角的头发,关常裕松开手,属于谭溪的黑发直直垂落下来,她弯着腰捏着肉棒又插进去,两个人一齐发出舒爽的喘声。
关常裕掐着她的腰,她体型也瘦,和营养充足又酷爱锻炼的少爷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把握着她的腰和把握一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
关常裕没用过这个东西,倒是谭溪一直盯着腰侧深色的大掌,一个深入后她晕头转向地被撞上宫口,她尖叫一声,嘴里吐出淫语:“啊……不行,太深了,哥哥别……呜,好像飞机杯……”
关常裕坐起来,他把容易剐蹭背后的长发拢过来,他疑惑地问她:“飞机杯是什么?”
第0005章 05 h
谭溪脸臊得脸通红,她捶了一下关常裕胸口,关常裕狠狠操弄两下,她被顶得白眼乱翻,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那种淫乱氛围下调情的发言还是能分辨出来。
他去咬谭溪的唇,逼迫她张口接吻,他真是恨不得死她身上,身下顶弄就没停过,挤出来的淫水精液混合物被告诉打发成泡沫,肉体的啪啪声变成粘湿液体打发的声音,阴茎根部和花瓣都糊上一层白色泡沫,谭溪被莽撞的处男顶得直哭。
她要吐了!谭溪狠狠咬上关常裕肩膀,后者被刺激的又是深深一顶,顶开了脆弱的宫口,深入子宫中,被子宫口捆到发痛,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他追着谭溪的嘴亲,舌头闯进去挑起另一条小舌嬉戏,恒久的射精过后,他平复着心情,一路轻吻下去,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轻轻一吮就留下一片草莓印。
关常裕拔出疲软的阴茎,带出乱混的黏白色液体,花穴一缩一缩全部吐出来,关常裕应该为她清理,跪趴在床上的谭溪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楚楚可怜的回头望着他。
关常裕食指本该深入甬道导出内部的精液,但是他挑起来又塞了进去,他还觉得不够,他解下脖子上的玉坠,冰凉的异物被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她轻轻的叫着,花穴一收一缩,关常裕忍不住轻轻扇了一下,一下被喷出的潮液喷了满脸,谭溪呜呜哭着失力趴在床上,玉佩被挤出来,关常裕低着头神情难辨。
他撩起额前的碎发,眉压着眼,不容置疑地再一次把玉佩推进去,他悬空趴在谭溪身上咬耳朵:“我回去就把你接出去,离开这里,跟我结婚好不好?”
谭溪错愕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情欲,她柔柔一笑,安抚他乱跳的心:“好,我答应你。”
想骗一个人,何其简单。
想瞒一件事,何其困难。
关常裕最近热衷于拆监控,每次拆完节目组都会上门协调,最终各退一步,只在院子里装,并且到点就关上。
关常裕一直在贴身照顾谭溪,他甚至请教了附近的人如何烧饭,少爷一点就通,冷着脸熏自己一脸烟灰后给谭溪喂饭,谭溪偷笑,关常裕就咬她的脸。
四目相对就擦出火花,饭都没吃完两个人已经做了两轮,在关常裕的强烈要求下体外射精,他有结婚的决定,但是也怕谭溪过早怀孕。
她背后的擦伤都开始结痂,关常裕晚上和她睡一张床,抱着她嵌入怀中,吻她肩头。
关常裕开始审视这间屋子,他霸道的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生活用品全部收拾起来换上自己的,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和谭溪生活在寨子里,一日做噩梦突然惊醒,浑浑噩噩地想着今天是第几天了。
时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