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我在这关常裕!

关常裕反应了两秒,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继续呼喊她的名字,他顾不得什么山上的妖怪要害死他,他也只想找到她,确认她安全。

谭溪在坑底,有点深,关常裕在附近找了个棍子把她拉出来,他身上已经湿透,又狼狈地沾了泥巴,他把她抱在腿上,撩开她脸上所有黏着的发丝,盯着她的眼,恶狠狠地吻上去。

冰凉的,雨水味道的,腥味十足的吻啊。

谭溪抵着他的胸膛,皱眉回应他。

他拖着谭溪下山,被山下的救援队拉走治疗,享受了三天昏迷的待遇才回到家。

主要是关常裕,因为他找谭溪途中摔倒擦伤,胳膊还有点轻微错位,又在雨和泥里泡着,发起了烧,烧一退就好了。

家里谭溪趴在床上被人照顾,她背部擦伤翻不了身,不严重但动一下就疼。

关常裕撵走了工作人员,他蹲在床头和谭溪四目相接,少爷半垂着凤眼,慢慢靠近她,如果她想要拒绝,那推开他就好,他给足了她选择的余地。

他吻上朝思暮想的人,反复碾蹭,她苍白的脸色漫上一点红晕。

关常裕放开她,眼角通红,喘得好像被强迫的良家处男。

谭溪眼中细碎的笑意,她摸上关常裕的脸,轻声一句:“瘦了。”

关常裕喘得更厉害,他跪在床上,把她抱在腿上,火热的鼓包抵住她的腿心。

关常裕对着谭溪撒娇:“别欺负我了。”

谭溪也轻轻喘着,那晚过后她内心也攒着火和后怕,需要发泄出来,她捏了捏关常裕的腰凑到他耳边:“我也想要。”

天旋地转,谭溪坐在关常裕的腹部,这人喘的幅度很大,谭溪觉得自己坐着海浪中的船上,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在夜色里是暧昧迸发的第一枪。

她撩起头发拨在一边,双手撑在他腰侧,心脏砰砰直跳。

关常裕推下裤子,露出充血勃起的阴茎,他替谭溪以手束起头发,他意乱情迷地望着高高在上的谭溪,她堕入情欲的时刻让她的脸带着别样的风情,娇媚,憨气,可爱……关常裕手一路下去捏着她的胸乳,食指打着圈撩拨樱果。

谭溪轻叫一声,磨蹭地往后坐,阴户贴上滚烫的肉棒,仅仅是相贴就让关常裕想射。

他喘的越来越激烈,抱着谭溪的腰,后者捏住打滑的阴茎挑逗敏感的龟头马眼,激出一片前列腺液,她跪坐着用肉棒搅湿透的花瓣,前前后后,性器相贴的部分滑腻得不行。

关常裕眼通红,可怜兮兮开口:“小溪,求你别折磨我了。”

谭溪朦胧地望着他,歪了歪头,轻轻喊了一声关常裕,然后夹住阴茎对准花穴坐了进去。

紧得发痛,少爷从没有这种感觉,他泡在淫水里的鸡巴肿胀得大了一圈,哭着射出第一发。

谭溪整个坐了进去,接了个正着,她不在乎有没有被内射,贪婪地吞下整个肉棒后前后轻轻摇晃,过长的鸡巴直戳发硬的宫口,她也跟着哭,爽哭的。

太爽了,从来没有吃过那么粗的鸡巴,对象还是个极品帅哥,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性器相连的部分,她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当心劈开,捅得她恶心想吐,又爽得想尖叫,死死咬着唇夹他。

处男能进入之后再射已经很厉害了,关常裕知道自己有点大,他把节奏都交给谭溪,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会,他变成砧板上的鱼,被来回剐蹭,无死角的媚肉挤压他的柱身,要榨出他囊袋的精液。

他射完精又很快硬起来,谭溪轻轻抬起臀,阴茎带着鲜红的媚肉翻出来,啵得一声拔出来,淫液藕断丝连,拉出好长一段,浑白的液体一团一团挤出来,失禁感让她迫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