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有一件事?,我想和您说。”
“……最近几天,我又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些景象。”
“普兰巴图的一些战士,似乎可?以分离出自身的一部分,寄生到?我们的士兵身上。”
“低级别的,只?是微生物?,它们凭本能侵入雌虫的细胞中,会让他们突发疾病、暴毙而亡。”
“高级别的则具有完整普兰巴图生物?体基因,会更有智慧、更狡猾,它们会筛选更强的宿主,更安全?的栖息地。”
这段话,我用的是适用于此刻指未发生事?情的虚拟语法。代表一种猜测、一种主观想法。
可?随着那些信息的一再铺出,我已?忘了这些“伪装预言”的小手段。
我的脑海中,一幕一幕,全?是上辈子亲眼见到?的惨状。
寄生体操控军雌们,趁士兵毫无防备时在军营里大屠杀;
一艘艘载满士兵的战舰主动撞向小行星,在宇宙天幕中炸成火花;
他们撕破血肉骨骼,破体而出,密密麻麻地盘踞于军营、科研机构、政府国?会,将所到?之处化为一片尸山血海……
还有西恩。
还有西恩……
脊椎袭上一阵森冷寒意,我咬唇,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它们最终的目标,是雌虫的精神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