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眼泪似乎比他更一步想明白事情真相，先一步流了下来。

「梁砚，你后悔吗？」

梁砚起身拽着黎珩的衣服，摇着头一遍遍道:

「不可能这都是假的，不可能！」

「如果你不信，我还有别的证据。」

这句话，似乎击破了梁砚最后的防线，他缓缓跪了下去，然后泣不成声。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16

顾家的人又来过监狱，想把顾安乐弄出去，可因为有黎家人从上面压着，他们也不敢。

梁砚终于承认了自己杀人的罪行，最后被判以无期徒刑。

监狱里，黎珩来接梁砚的时候，梁砚最后说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