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响着吴晓月尤带怯意的私语。
“我,我还听过一个说法,说那河神本来是没有的,但杨家阖族长逝后,河神就成真了......”
说到这儿,吴晓月眼神游离,声音更轻了几分,“人们曾议论,说河神是杨家老祖变的,是来惩罚他们的......”
“所以村长不见了,大家也不急着找。他们都默认,村长是被河神带走,去赎罪了......”
“两位公子小姐这是......”路大叔赶紧赶慢地走出来,就见两个衣着富贵的公子小姐大咧咧地站在他家门口,站前头的那位小姐还一脸恍惚。
李沙棠猛然回神,她看着眼前面容沧桑的中年人,他轮廓深邃,细看之下,五官与她也有三分相似。
最重要的是,他唇边的胡茬似是刚剃过,干净得狠。
“您就是路大叔吧?”崔杜衡走上前来,不经意挡住李沙棠的面容,和善笑着,“我与阿妹被困客栈时,受过路校尉的照顾。现下听闻他因此事受了仗责,心中过意不去,故提些药品前来慰问。”
路大叔老早瞧见崔杜衡手上的药品了,那里面有盒红油膏专治皮肉伤,据闻疗效奇佳,可惜他囊中羞涩买不起,只得望洋兴叹。
现今有人提着药来,路大叔懒得管他们心思,一心只想把药搞到手,故而极快答应他们要求。他侧身让道,毕恭毕敬地将两位祖宗请进门。
李沙棠躲在崔杜衡身后,自进门后,一双眼便止不住地打量着。院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她一眼望去,竟瞧不见半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