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了。”胡亥越说越兴奋,开始手舞足蹈地模仿,“他们有的聪明一点,会学着蛇的样子,把自己身体的也当成武器,缠绕、攻击,这样就更像蛇了。”

嬴政默默听着,手放到了胡亥头顶:“然后呢?”

“然后,我就会让他们一决胜负,胜了的那个人可以避免一死,输了的人就惨多了,嘿嘿嘿。”胡亥恶劣地笑了起来。

嬴政问:“怎么个惨法?缝衣裳、换衣裳?”

“对对对!这也是我想出来的新玩法,把两个失败者的手脚都砍断,把这个人的手脚接到另一个人身上,就像是给他们都换一件衣裳,是不是很有趣?”

嬴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微笑:“是很有趣。”

话落,胡亥便被大力掀飞出去。

他脸上犹带着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疼爱他的父亲忽然间变了脸色。

“父亲......”胡亥跌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嬴政。

“传朕旨意,胡亥残忍嗜杀,有悖人伦,去公子身份,贬为隶臣,流放上庸。”嬴政厉声道。

“唯!”

郎官领命,当即就要带着胡亥下去。

胡亥呆了一瞬,随即痛苦流涕:“父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嬴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郎官们很快压着胡亥出了宫殿,到了外头日光底下。

胡亥拼命挣扎,鬼哭狼嚎,见向嬴政求饶没用,便冲着扶苏求救:“兄长救我!兄长!”

扶苏面有不忍之色,眼中甚至还有泪意涌现。

胡亥知道自己这个兄长最是仁慈不过的,见此便更加卖力地求救:“兄长救我!父亲不知为何贬斥于我,求兄长救......”

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扶苏对着他怒目而视,眼里是明晃晃的厌恶和失望。

扶苏的仁慈和不忍,是对着那些可怜的侍者的。

胡亥愣了一下,求救的话说不出来了。

但他反应很快,赶紧对着众大臣求救。

但这些大臣们哪个敢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