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绑扎带之前,我用伴生能力“圣兽徘徊”读了他的心,我没想到,他一直在努力信任我,就因为会长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
我尝试着不绑扎带,先给他量了身高、体重和体围,他很配合。不过等会儿全身检查仍然要打镇静剂和麻醉剂,这个步骤无法省略。
小丽护士端着无菌盘推门进来,将盛有镇静剂的注射器拿起来,小白就像条件的反射般伸出手,顺从地等着扎针。
这种行为值得深究。我特地准备了一个全新的笔记本,用于记录小白的情况。
等小白呼吸平稳进入睡眠后,我检查了他的伤势。
他胸腹上的创口是撕裂伤,看起来是被某种生物的利爪撕扯而成的,这种程度的创口放在普通人身上根本活不过三个小时。
老师看者我给他做了缝合,手术结束时老师对我的缝合技术术有点不满意,我又得苦练几天缝合技术了。
小白的观察日记每天充实着我的笔记本,我和他关系七也逐渐从陌生变得熟悉。他的生长速度实在太快了,我照顾了他一个月,他已经从少年体形长到了和我一般身量的成年体形,而且从最初的沉默寡言变成了大话痨。
“韩哥,花是哪儿来的啊?”他坐在病床上跷着腿晃悠,问我病房花瓶里多出来的一束百合花的来历。
“我自己买的。”我的日常工作很烦琐,其中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陪他聊天。
“自己买的?”白楚年哈哈大笑,“好惨。你没有对象吗?”
“没有。”
他突然沉默,陷入了沉思。
看来实验体的情感比我想的要复杂。我拿出笔记本开始写新的记录。
“受过伤的实验体幼崽。”我低头记录新的内容。
他丢了一块橘子皮砸我:“这个用不着写进去!”
(四)言逸视角
最近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起初我担心小白住院会不适应,因此白天接受完治疗,我会在下班时接上他,带他回家里住。陆言上的是封闭式寄宿学校,平时都不在家。
不过陆言也有放假的时候。
因为工作性质,除卧室和洗手间外,别墅内外各个角落都安置有摄像头,并且有专人定时检查是否有异常。
一天,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技术部的朋友忽然发来了一段剪辑过的视频,说监控录到了好玩的事情,特意给我看看。
我看到家门被推开,陆言斜挎着书包溜进来,那天并非假期,看来他是偷跑回来拿东西的。
小白刚好在家,听到门外陌生的脚步声后就迅速躲到了沙发后面,悄悄扒着沙发背偷看陆言。
小白的位置距离摄像头很近,所以他的小表情和自言自语都被录得很清楚。
“哥哥”小白舔着嘴唇想从沙发后爬出去和陆言打招呼。他从照片里见过陆言的,我给他看过我们的照片。
不过这时候,陆言正好接了个电话,只听他怒气冲冲地回应电话另一端的人:“叫哥也没用!小组作业就差你一个了,你拖着我们怎么办啊?陪你一起不及格吗?滚蛋,今天下午必须给我交上来,再叫我哥我就一拳打死你。”
我看见小白被吓得又缩回了沙发后边,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紧张地贴到头皮上,直到陆言走出家门,小白都不敢动。
我好久没看见过这么可爱的事情,在办公椅上笑得前仰后合,还发给锦哥让他也笑一笑。
家里只有小白一个的时候非常安静,他会和我们一起看电视新闻,而且我们发现他的智商极高,连锦哥这样的金融高才生都考不住他。
那么只有蚜虫岛的老师才有资格教他了。
他在医学会接受了为期一个月的治疗,伤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