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少将,哪用得着我出手。”老师不屑。
“他毕竟是奥托家的,没动他,放心。只?进裁判所待了几小时,就出来了。胳膊腿都?完好。”
“那您……?”
“排除不可?能的其他虫,就剩你了。”
老师盯着我,“怎么,怕我将你扔进去??”
我尴尬地笑,坐立难安。
“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老师叹气?摇头:“之前告诉过你,不论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找我。你却宁愿选其他虫……”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啧……”
“老师。”
我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自从上次说了航班事?故之后,我便一直隐约有些忐忑不安。
我知道?的太多,用圣目解释,太过勉强牵强。
老师何等聪明?,我再多说一点?,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以为我窃取帝国?机密,或是有什么阴谋,再悲观一点?,说不定会拷问我,将我软禁一辈子。
……好好好。
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恐惧。
噩梦里,厌烦给阿尔托利收拾烂摊子的圣座,不止一次对?我流露出失望的眼神。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听。
我从没有让他骄傲过,因而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能获取他的无条件信任。
直到?刚才,若不是“寄生”这事?关?系重大,我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办法,而老师的话又暗示了一种可?能,我也不会突然出此下策。
圣廷和帝国?军--政系统关?系紧密、互为表里。普兰巴图寄生的全?部信息,老师肯定全?都?知道?。
我要想阻止后期帝国?的惨剧,老师和兄长的助力必不可?少。
“没事?……不管是早是晚,你最后还是告诉我了。”
“阿尔托利,你做的很明?智。”
老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一双长眸泄出几分温情:“以后别再做傻事?了,知道?了吗?”
胸膛中攒的一口气?终于舒散了出来,大脑也在那一瞬放松了下来,迎来长长空白。
我飞扑进老师怀里,刚想流下几滴感动泪水,就听老师又补了一句。
“否则就你那点?智智商,我怕你把自己搞死。”
“……”
“来吧,我们来谈谈‘寄生’。”
“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阿尔托利。”
…………
…………
下午,我如约去?了近战训练场,然后在同一间训练室里,被萨提洛斯少将练成了狗。
“你一定有虫格分裂……”
我趴在训练室的地板上,瞪着西恩的背影喃喃自语。
之前他亲我的时候,我感觉没有虫会比他更爱我了。
今天,当他一次次将我摔在地上时,我觉得自己绝对?是他眼里的害虫,恨不得一脚踩死的那种。
比昨天喘得更厉害,肺部大概是坏掉了;
汗流的我连睁眼都?很困难,手和脸火辣辣的疼,估计又是一堆细小伤口;
还有那个腰、那个腿,没断是我年轻加运气?好,不是某雌虫手下留情。
……不过没关?系。
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
半个小时后,还是那处温泉,缭绕的热气?与硫磺味、静静流淌的温泉水,私密幽静,非常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过来。】
这几乎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固定开场白。
而西恩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