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早就屈服,他不够强大,无法抵抗
如此空虚、乏善可陈、丑陋又?肮脏的自?己,又?为什么要存在?
“奥里,你?不需要再多的痛苦了。”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奥兰的额头?,拇指在他的颧骨上轻轻抚弄,拭去那里的汗水与泪水:“因为你?早就被击垮了。”
“你?的出生?,是种噩兆。你?的成长,贯穿着被畏惧、被仇恨。”
“你?告诉自?己,这就是王虫的宿命。你?会奋战到底,永不屈服。”
“可当你?意识到,你?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时,你?的灵魂就有了缝隙,而这个认知?,深深地撕裂了你?。”
“在那之后?,你?像一只野兽一样,用树叶和淤泥掩埋它,却愚蠢地以为,自?己已经治好了自?己。”
“然而很快,你?一次又?一次地发现,裂缝无法愈合。”
“凭借本能?,你?找到了我。你?期待着像野兽一样被彻底肢解,但你?不知?道,你?在寻找的其实是其他东西?。”
“别说了!”奥兰的嘶喊在迪亚斯用力拉扯下变成了呻吟。
迪亚斯松开,身子朝他贴敷而来,头?发粘在他脖子的一侧,卷曲着贴在他的肩膀上。
“奥里,你?并不想死,你?只是太想活着。跳出循环,真正?地活着,像阿尔托利一样,被爱着的同时去给予爱,互相信任、互相依赖。”
“这才是你?的本性。”迪亚斯一边用手抚摸着雌虫的腹部,看着敏感的肌肉在他的抚摸下起伏,一边咬着雌虫的嘴唇,开始全面侵占。
一滴汗珠像眼泪一样顺着奥兰的侧脸流了下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试图再次挣脱,但身体不受控制。他瘫在那里,恐惧、焦虑、茫然、无助,却想让迪亚斯给予更多,这些纠缠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头?晕目眩。
“你?忍耐太久了,奥里。”迪亚斯说。
下一刻,奥兰的脖颈被狠狠划破,血从伤口涌出,沿着他的皮肤流下来,尖锐而触骨。
几乎同时,雌虫感到一把锋锐的长剑穿过他的头?颅,刺入他的精神域内。
“那,都交给我吧。你?不想要的回忆,我帮你?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