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雌虫控诉着,一向张扬的眉宇皱起,声音委屈:“我还是从阿尔托利那里打听来的!”
“……你生气吗?”
林德望着对方,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上自己脖颈处:
“圣座阁下,标记了我。戴恩,你,生气吗?”
那天之后,林德的内心一直存有不安。
就怕看到好友失落痛苦的表情。
他了解戴恩。雌虫看上去潇洒得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但仍然有细腻脆弱的一面。
他不想让对方觉得被抛弃,更怕因自己注定没有结局的私欲,伤害到这只?雌虫。
哈马迪一楞,随即猛摇头:“换成任何?其他虫,我都?要嫉妒到发狂。但圣座标记了你,我同你一样开心。”
他说的如此真诚坦然,不禁让林德一阵迷茫。
若设身处地,改一下位置,林德自认绝做不到如此雷磊落光明。
哪怕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总会有阴暗潮湿的情绪滋生。
因为虫性?便是如此。
且正是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才更加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