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的患者?。
看似他护她,实则是她渡他。
“那就更加不能还你。”
姜糖仍在莫名,他忽而说起别的,“你五六岁的那个冬天,是不是发过一场高烧?”
那年?京市的冬季很冷,接连的大雪,尽管她烧得迷迷糊糊,好几回清醒过来,听到?的都是窗外的折竹声,“是又怎么样,我不信你小时候没发过烧。”
当他是嘲笑?自?己,姜糖再回忆,好像便是那一年?醒来,第一次遇见?祁清淮的。
他意味不明道?,“那年?的雪,都没过你的腰了。”
那一年?,她随姜梨满前往祁家吊丧,结果因病在屋内暖房待了一个冬季,也就隔着?窗远远看过几眼雪,祁清淮那话说得,她曾经出去过似的。
祁清淮不奇怪她的疑惑,语气?带着?几分温情和遗憾,“看来是真烧忘了。”
姜糖懵着一张脸,“?”
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他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她甩脸,转身下车的前刹,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姜糖回头用力瞪他。
“这么沉不住气?,还学人?家钓鱼?”男人?炽热的体温烙着?她腕间的皮肤,同样温度的目光不避不让地笼罩她。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刚刚好,但只要?一说出来,就会变得很羞耻。
姜糖脸热,转转手腕企图挣脱,无果,明明嗔骂结果成了调情,“这么不会看脸色的鱼,烂海里吧!”
他倒只是溢出笑?,略带薄茧的手顺她腕心下滑,与她掌心对着?掌心,牵着?不放,报起菜单,“波士顿龙虾,龙须桂鱼。”他刻意停顿,余光状若不经意地往面前叠叠乐的食盒扫了扫,实际字字拿捏她,“贝壳鹅肝、龙井虾仁……真不尝尝再走?”
姜糖没出息地咽咽口水,但仍坚决抵制诱惑。
“你难道?不好奇,你那场高热,是怎么烧起来的吗?你又到?底忘了什么?”他体贴地给她寻了个理由,“你坐下来吃饭,我告诉你。”
左右思忖片刻,姜糖垂睫,视线落在他牢牢握住的手上,“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