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不高兴?”
姜糖哭腔掩都掩不住,很没出息嗫嚅,“我要?告诉妈妈,你打我……”
能让祁清淮有?所收敛的人不多,姜梨满算一个。
看她泪眼汪汪,祁清淮有?点人性但不多,“痛?”
“痛!”他一问姜糖心下越可?怜。
可?其实不是打得痛,而是深得痛,大?腿酸软抖不停。
男人体贴,握她腰护她支起,“换一换?”
祁清淮房间偏中式风,靠窗那一侧墙边,有?一圈用作装饰的石板嵌草路带,真石板真草茵,间夹润白的沙砾,比其他地方高出约一个台阶的高度。
搀扶着赤脚站上去,冰凉的石板透过脚心凉得姜糖一个哆嗦。
“上来做什么?”彻夜长明的花园很美,但也没到大?半夜欣赏的程度,姜糖往外看一眼窗外的景致,回头见他站在路带外,并没有?跟她站上来。
“Upright sexual intercourse。”男人磁沉的嗓音伴一个轻盈的吻落她颈后?。
脑袋嗡地一声鸣,姜糖长翘的睫毛疯狂扑闪,这串单词盘旋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不是,等等,站……站着?
确实畜生了点,可?她皮肤本来就白,红着眼站那,头发披散,发尾稍稍内卷,兜在半圆之?下,绝美得就像一只手办。
身上毫无规律可?言的指痕和?吻痕,将祁清淮仅剩的良知扔到外太空。
是谁都忍不住把她弄哭。
当然,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劲,不服输,不试过不知怕,但凡她稍微预感到后?面的事,她大?概不会那么乖顺地转身。
被掐着腰窝,一个冲劲,姜糖漂亮的脸蛋差点变成擦窗的抹布,幸亏她手撑得及时。
但她依然踩出了平整的石板砖,柔软的草尖、干净微硌脚的沙砾承受她全身体重,两个矛盾的极端为这场情事增添了格外的兴致。
刺激得姜糖情不自禁蜷起脚趾,咬唇闭眼,放任神经一波接一波的嗡鸣颤栗。
“感觉到它?吗?”男人炽热宽大?的手带着她的手,覆在她薄薄的肚皮上。
似乎隐约有?什么凸出一块。
姜糖分神低头,一阶之?下的男人同样赤着脚,双腿肌肉紧实流畅,周而复始地绷紧、松弛、绷紧。
这个场面太过有?冲击性,姜糖头皮发麻,惊讶这第二?次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他却一点贤者的苗头都没有?。
她不会再接他任何话了。
那种破碎的、撞出来的不算。
“老婆。”对外手腕再强硬的男人在某些事上一样渴望得到伴侣的认可?,第一回出师不利的更甚。
她迟迟不给反馈,祁清淮抱住身前快软下去的人,吮舐她红彤彤的耳垂。
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这么叫她,差临门一脚的姜糖嘤声直接到达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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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莲蓬头开启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十五分钟前,祁清淮一没留神,逞强的姜糖膝盖一软,差点跪地上。
好在祁清淮手快,拦腰把她捞起来了。
于是,坚持自己?能洗澡的姜糖带着她的“保镖”深一脚浅一脚挪到浴室。
“我不是站不稳,是你这浴室我用不惯,怕脚滑。”碎掉的气息未完全拼好,姜糖一手搭着身旁的人形扶手,一面给自己?挽尊。
“嗯,刚好我也是进来检查一下浴室的防滑措施,我相?信你能站稳。”祁清淮不拆穿她。
姜糖接了几捧沐浴露,单手抹开,小心避开那个火辣辣的地方,到底战况惨烈,她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