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盯得紧,祁清淮不好脱掉伪装的羊皮,只能循着淡淡的花香时而点吻,时而吮吻。
女孩子弓起腰,随他节奏,断断续续的单音哼唱毫无章法地嵌入扬琴声中,竟意?外的美妙。
祁清淮间断睁开过几次眼睛,又?匆匆在她察觉前闭上眼睛,只越发卖力侍候她。
姜糖缓过身体那小阵不可?言的感觉,再睁开眼,祁清淮已经去掉多余的障碍。
他听话闭着眼,用力跪爬上来时,腹肌和?人鱼线恰到好处可?见,不似那些疯狂磕蛋白健身的肌肉男那样深刻得吓人,正正是姜糖喜欢的身材类型。
原本姜糖还想继续往下,男人温热的吻开始自她脸侧标记,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在他的吻引导下,如水波迎合他。
手及男人后?背滚烫的薄肌,姜糖那点不安分的反骨冒头,她一个巧劲,巧妙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我要?喺上面。”
祁清淮撑开睫,静静和?她对视两秒后?,扶着她后?腰坐起,眼看又?要?被放到下面,姜糖着急了,重复,“我话我要?喺上面。”(我说了我要?在上面)
她闹得很,祁清淮没法,三两拨千斤道,“今次唔可?以。”(这次不可?以)
“点解?”(为什么)
她不好糊弄,祁清淮不得不自爆,“你嗰度都冇我指甲大?。”(你入口还没我指甲大?)
“暂时只可?以用最常规嘅姿势,唔系你会好痛。”
“祁平阔!”没想到还有?这种讲究的姜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该怂就怂,她其实挺听劝的,不过总觉得丢了面子,一张嘴始终说个不停,“你居然偷睇(偷看)!偷睇!偷睇!”
“我嘅错,你话点罚就点罚,听噻你嘅。”(我的错,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都听你的)
祁清淮认错态度极好,把她安抚好,才和?她讲道理,“我只系怕你唔舒服,问你又?唔讲嘢,所以我先……(我只是怕你不舒服,问你又?不说话,所以我才)”
姜糖碎碎念,她才不信,她又?不是不讲道理,他就是纯坏故意?不和?她说。
男人指尖探索,啄吻间轻声贴近问,“你讲乜?听唔清。(你说什么?听不清)”
“冇嘢(没什么)。”姜糖感觉自己?像一块放进烤箱的蛋挞皮,随着火力上去,浑身变得蓬松酥软,耳边的扬琴声渐渐辨不清声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俯撑在她上方迟迟没有?动作的男人从床旁柜取来东西?。
半涣散状态的姜糖皱皱眉心,很是不满她都热出汗了某人还用被子盖她。
盒子粗暴拆卸声,包装撕咬袋声痒痒厮磨过心尖。
她掀开眼皮,雾蒙蒙的视线里,男人肌理纵横的胸膛剧烈起伏,却仍低头正经认真戴东西?。
要?命的性感蛊人。
“bb。”
双重套叠的男人被这个称呼惊出母语,“你叫我什么?”
姜糖弯唇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念,“b-b。”
“靓、b、b。”姜糖水光潋滟的上下唇碰合,第二?次唇瓣刚分开,就让人吻住,对面吻得又?凶又?急。
隔断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被男人拿开,热源又?一次拥抱她。
姜糖凭肌肉记忆缠紧他的腰,难为她吻得头脑缺氧,仍记着他一次戴了两个,小喘问,“你点解戴两个?”
这个问题姜糖没有?立即得到答案。
因为在云雾间徘徊了许久的凶物冲破了结界。
那一瞬间除了组织断裂的痛,姜糖深切感受到一个词的具象化?。
顶你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