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她嫌恶地把面巾盖在地上那滩血色上,冷声问:“你就是新出的采花贼?”

纪秀调理几息,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虽没感受到她身上的内力,但她招式之快、力道之强、方位之准却是自己生平未见,比一直追捕自己的那几人不知强到哪去。

“前辈,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到您,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放晚辈一马,晚辈此后定当洗心革面,不敢再犯。”

白榆收回脚,把他踢开,直直撞上桌角,厌恶道:“别叫我前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后辈。既然犯了错,就该受罚,你该求的不是我,是你糟蹋的那些姑娘们!”

“……前辈,”纪秀爬起来坐着,额头冒着冷汗,不停地喘气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晚辈并无胁迫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

“自愿?”白榆在嘴里过了一遍这两个字,忽地笑了。

她走过去,在纪秀胸口踹了一脚,踩在上面,问:“那你呢?你是自愿与我切磋的吗?”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纪秀怎么也不敢违抗,弱弱说道:“……能得前辈指点,是晚辈之幸。”

“既然你觉得是幸运,我就多教教你,如何?”

纪秀脸色煞白,却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呵!”白榆冷哼一声收脚。

“前辈,还请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曾逼迫过任何人!”纪秀仍不死心,“只要前辈你放我一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话你留着给朝廷说吧,我又不是判官,没心情听你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