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对,不过这次要能吃五天的量。”
王大娘:“行,我知道了,我给村里说一下,一会就让人送过来。”
“多谢大娘。”
“跟大娘客气什么,这都是应该的!”王大娘摆摆手,“最近白菜长得可好,你要不要多买些?”
“都听大娘的,你给安排就行。”
“好,你放心就是了,大娘一定给你挑最好的。”
“谢谢大娘。”
“对了,白丫头,大娘问你个事。”王大娘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镇上新来那个是不是柳丫头的夫婿啊?”
“新来的?”白榆睁大眼睛。
是她最近没注意观察吗,镇上竟然多出了这么多人!
王大娘:“你不知道也正常,那男的整天待在铺子里,还带个面纱,要不是我去那买料子也不会知道柳丫头铺子里多了个人。”
白榆:“大娘,我知道了,有机会的话我会问问的。”
王大娘:“那就好,也不是我多管闲事,只是柳丫头年纪轻,一个人看店难免让人不放心,我们作为街坊自然得多关心,免得她遭人骗了,你说是不是。”
白榆附和:“大娘说得对。”
又被迫与王大娘聊了些其他街坊后白榆总算抽开身,她想起江崇的嘱咐,决定亲自去接盛元冉回来。
行过一半路程,白榆停下,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街道后接着往前走,路过衣料店时又停下一次,看见上面贴着关店几天的告示。
在她进到戏班子园子后,几十步外的巷道处走出一个着灰色衣袍的男子,对着园子的大门笑得意味不明。
第 19 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入夜后街上冷清下来,便是有一二烛光映出来也很快熄灭,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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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梢头,更是只余月光,一道黑影穿梭在巷道间,略过一座座屋舍后飞身上了镇中心的屋顶。
纪秀浑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趴在屋顶探头往下张望,确定下面人睡熟后他翻出钩锁,一头勾住房檐,一头扔下去,而后顺着绳子下滑,停在二楼的位置,再次检查口鼻后从窗口处往里吹迷烟。
等了一刻钟里面都没什么动静,纪秀这才把东西收好翻窗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一眼就能看清摆放的所有东西,纪秀没立即到床榻去,而是先在屋里四处转转。
吱吱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他一路循着气味找来,终于锁定这里。那个碧色衣服的小姑娘和现在这个身上都有吱吱的味道,她俩一定见过吱吱,甚至可能对它做了什么!
想到这个,纪秀恶狠狠地瞪向床榻,他往床榻边走,想起白天看到的样子,嘴角勾起。
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能有这么多美人,这个长得最标志,另一个小姑娘虽然长得也好,但是太嫩了,不过今夜还长,另一个也住在这,他还有时间。
纪秀将右手伸向床帐,随即手腕被人抓着。
他立时回神,大力拉开。
“哗!”床帐几乎被掀到顶上,里面的人顺着他的力道翻身下床。
纪秀一个肘击攻向抓着胳膊的那只手。
白榆立时松手,下蹲扫腿,再趁他吃痛之际掌劈背部,随即重重一拳打在他腹部,最后一脚将他踩在地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过瞬息就奠定局势。
纪秀面目狰狞地趴在地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拆解,骨头错位,内里血肉全都揉成一团。
嘴里涌上一股铁锈味,他拼命想咽下去,但才到喉口就吐出一团血色模糊的东西。
“嘶啦!”
白榆扯下他的面巾,一张俊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