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般仗势欺人、嚣张跋扈,日后如何嫁人?”
怀裕也来了火气:“我嫁不嫁得人,难道还要看她的脸面吗?”
秦宥琪一时没有反驳,脸色愈发不愉。
而陆闻屿自是一身八面玲珑,一下便猜出我不是普通的侍女,而朝一身狼狈的我躬身行礼,有些虚伪地奉承:“这位小姐是?”
他不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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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屿不认得我。
怀裕公主和秦宥琪闻言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个世道,清白和名声于女子能有多重要?
一些穷酸书生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能逼得寡妇绑着石头跳河;为了一块冰冷的贞节牌坊,有多少妇人自杀殉葬。
我与陆闻屿素昧平生,却要因他殿前一句祸水东引的话而开罪公主、惹恼陛下、连累阿爹。
甚至毁坏了在京中十几年谨言慎行、步步钻营的好名声。
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