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有一种当着面被说坏话的感觉。
江寄咳了两声,继续说道:“我觉得你说得对,要打破我们现在在粉丝眼里的固有形象。”
“所以这首歌,这个舞台,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嗯。”
两人便将双人舞台的曲目敲定了。
队友都还在楼上,虽说是不是在睡觉不一定,但左右没人,余风久和江寄索性便进了练习室。
两人就坐在练习室的木地板上,单曲循环,一遍又一遍听着《痕》。
最后赶上喝粥的竟然也只有两个人。
许雁声和路从白是一块儿下来的,不像余风久和江寄,早餐前还吃了薯片和橘子垫垫,他俩是一点儿都没吃,解决了电饭煲里大量的红薯。
缺了一晚上觉的蒋换睡得很好。
是余风久夹了一根刚烧好的蛋黄南瓜,在他鼻子上方来回轻晃,辅以算不上温和的恐吓式叫起,才把陷入深层睡眠或者是昏迷的蒋换叫起来。
蒋换几乎是眯着眼吃完午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