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回答道。

江寄这才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离开房间。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江寄瞬间就明白了余风久怎么猜得这么准确了硕大的黑眼圈令自己看起来像是国宝大熊猫的近亲，面容上也带着无法忽视的疲惫。

江寄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醒神，再度抬头看向镜面，额前的发丝垂着水珠，加上青黑的眼圈，倒是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质来。

江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也跟着冷厉了起来。

像是在初到艺校被画得满脸红笔时的模样。

一对着镜子凶完，江寄立马便转头问道：“怎么样，刚才帅不帅？”

余风久十分认真地点着头，完全不吝啬自己的掌声，说道：“帅，太帅了，感觉像刚杀完百八十个人之后，在卫生间把溅到的血洗掉。”

“……”江寄一时语塞，“也不用让我帅得这么血腥并且违法。”

“真的很帅。”

“谢谢你，余风久。”江寄咬着后槽牙，“有你真的是我的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