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久看着咬牙切齿的江寄,笑着道:“不客气,有哥哥也是我福气。”

江寄:无语,真受不了。

看着余风久那个表情,江寄就知道余风久说的是「福气」而不是他所说的「服气」。

洗漱完到楼下的餐厅坐下的时候,家政阿姨正将锅里刚蒸好的奶黄包、香肠包端出来。

蒋换正喝着碗里的冰豆浆,眼睛直勾勾盯着家政阿姨手里的腾着热气的那一屉白白嫩嫩的各种包,在蒸屉接触到桌面而家政阿姨的手一离开蒸屉,蒋换的筷子便快准狠地夹在了白嫩圆滚的奶黄包上。

一口一个奶黄包。

轻松地像是在吃入口即化的小馒头。

余风久看了一眼两颊鼓得像是塞满坚果的松鼠的蒋换,想起了某人刚吃完早饭便继续吃了八个馒头一碗面还试图再加餐的行径。

“我看团综也不用出去拍了,拍你吃饭多好,省时省力,就是不一定省钱。”秦习晚看着蒋换已经咽下了嘴里的奶黄包,筷子伸向了香肠包,“干脆专门给你搞个栏目做吃播,人气这不得蹭蹭往上爬。”

蒋换在闻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左手伸到了桌下,冲着秦习晚比了一个中指。

秦习晚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蒋换伸出来的中指往下掰,一瞬间痛得蒋换张开嘴,嘴里的半个香肠包掉进了面前盛满冰豆浆的碗里。

随即,冰豆浆溅了蒋换和秦习晚一身。

一边的徐逢予默默捧着碗挪得离二人远了一些。

蒋换噘着嘴,奋力吹开顺着鼻尖淋下来的豆浆,秦习晚则是抽回手,一把将脸上的冰豆浆刮下。

整包餐巾纸都在江寄的面前,江寄见状,连忙将纸丢到了被淋得有些狼狈的二人面前。

蒋换连着抽了几张纸,将满脸的豆浆擦干净,感动道:“江寄,还是你贴心。”

“他贴你心干嘛?”余风久给蒋换飞了一个眼刀。

“我错了。”蒋换闭着眼,带着歉意双手合十给余风久道歉,“小师哥,我亲哥,他只贴你的心可以吧?”

余风久用鼻音「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倒是弄得江寄有点坐立不安起来。

江寄连忙扫视一圈:秦习晚专心擦身上的豆浆,无暇分心;徐逢予埋头喝豆浆,与世无争;路从白和许雁声则是乐呵地看着狼狈的秦习晚与蒋换。

很好,无人在意,但看起来这个团好像不太有团魂的样子。

“哎呦,豆浆里面加了糖的哇。”家政阿姨本来在刷锅,一转头却发现应该在碗里的豆浆竟然出现在了俩小伙子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上,忧愁道,“快点洗洗去,等一下身上黏黏糊糊了。”

“走走走,洗澡去。”秦习晚连忙拉着蒋换起身要往二楼去。

蒋换临离开桌前,还抄起碗将自己碗里最后的一点豆浆喝光。尽管豆浆其实已经快要被掉入其中的香肠包吸干了。

“唉,又甜又咸的。”蒋换留下一句惆怅的点评后,便被秦习晚毫不留情拽走了。

“造孽哦。”家政阿姨见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浪费啊。”

几人很快便吃完了早饭,但毕竟不能刚吃饱就开始剧烈运动,趁着等两位写作祖宗读作怨种的人的时间,几人在别墅自带的小院里散步消食。

小院的绿化本就做得很不错,栽了好几棵树,还有几片低矮的灌木丛,空气还算不错。

蝉鸣并不很响,也还未到太阳很烈的时间段,如今散步院中,倒是难得的清闲。

待到两个大冤种也成功解决被迫中断的早餐后,众人才回到了室内。

压腿开肩,做着准备工作。

别墅也迎来了客人。

是有一段时间未见到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