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凉飕飕的。
江寄搓了搓胳膊。
后半夜的机场空荡荡的,略显寡淡的人流量与称得上宏大的机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灯火通明却人数廖廖,有一种末世空城的既视感。
余风久依旧走在最前。
没有拥挤的接机,七人便没有像之前那般彼此之间贴得那么紧凑不留空隙了,但分得也不算很开。
“队长。”路从白冲着余风久叫道,“你评评理,许雁声说我的手是鸡爪,是不是嫉妒我手好看!我的手怎么可能像鸡爪啊?”
“……”余风久满头黑线,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似乎不像是男团队长,而是分管鸡毛蒜皮的片儿警,“确实不像。”
“你看我就……”路从白还没来得及复读余风久的话向许雁声证明,就被余风久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没有鸡会给自己涂黑指甲油。”
“……”路从白一噎,“你们就是嫉妒我独树一帜的黑指甲!”
“嫉妒你什么,得了黑指甲,一个传染俩?”
“你有病吧,那是灰指甲!”
一通闹剧将七人弄得清醒无比。
以至于来接七人回去的商务车开到了别墅门口,车内依旧此起彼伏讨论着「路从白的手像不像鸡爪」以及「到底有没有人嫉妒他的黑指甲」。
司机开车回别墅一路都觉得魔音贯耳。
江寄洗漱完,把自己抛到自己床上,整个人陷在舒服的被褥当中,狠狠吸了一口阳光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