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他颇为好奇,低沉的嗓音,语调上扬:“从小姐好像很怕我?”
从妘身形一怔,死鸭子嘴硬:“没有。”
表面神色不改,心里想的却是难不成自己露了怯?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简欲逢眸光微闪,瞥见她一副不想说的架势,倒也没为难,调转话锋:“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他没再追究,从妘轻轻瞟了一眼身旁人,没发现他有什么反常,可能是自己多想了,那日的事也许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这样想着,从妘渐渐放松下来。
“回家。”简欲逢这样位居高位的人应该很忙,从妘思虑周道,“九爷这是要去哪儿?不顺路的话前面地铁站可以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