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昨晚又对这位从小姐上心,不免让他十分好奇:“九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怀鹤年撑着下巴,八卦意味十足:“从小姐和苏小姐。”
简欲逢眼眸眯了眯,不疾不徐道:“苏家的事先前应了老爷子。”
至于从妘简欲逢一句话都没提,其意思不言而喻,都是聪明人,怀鹤年又怎么会不明白。
铁树终于开花了。
从妘中午时分醒来,身体一扯动疼的她眉头紧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边早已没了温度,不知道简欲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裹着被子在床上坐起来,无意间发现了地板上被撕碎不能再穿的旗袍,从妘不自觉想起一些荒唐的画面,耳根一阵泛红。
好半天回过神,默默环视四周,房间内的整体设计偏冷色调,深沉禁欲。
安静的房间内从妘思索着昨晚自己被下药的事,犹记得她是在外面透气回到现场,一位侍应生走过来问她要不要来一杯,就是喝了那杯香槟之后她才开始难受,所以才去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