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剑。
至于徐安期的遗骨,赫连知途惧怕东窗事发, 又想夸耀杀死中原素冠的战绩, 命人烧为?骨灰, 封在了一个不?起眼?的白色瓷坛中。
随着一年?又一年?的时间过去, 上面逐渐落满灰尘。
魏危找来干净的帕子, 擦干净上面的尘埃, 将赫连知途那颗凝固着惊骇与不?甘的头颅端正地摆放在坛前, 接着撩起沾着血污的衣摆,屈膝郑重地跪了下去。
楚凤声眼?中满是悲悯, 燕白星同样一言不?发,同样屈膝而跪。
魏危看?着那个小小的坛子, 难得陷入了沉默。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
“赫连归之那个时候年?纪不?大,没有?参与过最?开始的灭门案,我亲手用?日月刀结果了他。”
“赫连知途是下命令的那个人, 我射中了他的肩膀,报了那一箭之仇之后,替你?砍下了他的脑袋。”
“至于赫连一族的罪魁祸首,木槿长?老与澹台月已先行出发。百越与中原若是联手都不?能?战胜靺鞨,那便是我们无?能?。”
沉默了一会,魏危的视线垂落,看?着那柄太玄剑,五指触碰冰冷而坚硬的剑鞘,似乎想从其中感受到什么。
“我……并没有?见过你?。”
她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