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石流玉看起来呆头呆脑,在这些事上却极严谨,半分马虎也没有。
正当魏危的指尖点了霜雪刀柄思索时,一旁的陆临渊放下茶盏开口道:“我好像记得,若是有保人,也不必这么麻烦。”
石流玉脑筋转得很快,听陆临渊这么说,从厚厚的文书中精准地找出一张纸来:“师兄是说这个?”
儒宗有时也会有一些贵客上门,比如学子的父母亲眷,峰主掌门的亲朋好友。
有时他们暂且住在儒宗山上,知根知底的,只要有儒宗重要之人作保,就不必像寻常学子一样问个详细。
石流玉问:“既然如此,要孔先生来签字么?”
“算了,不必麻烦孔先生,从三叠峰到尚贤峰远的很,何必再跑一趟?”陆临渊含笑,捋起袖子道,“我记得我也是可以的吧?”
儒宗掌门的唯一一位亲传弟子,自然是可以的。
陆临渊签下自己的名字,沾了印泥摁上指印。
如此,魏危在儒宗就不是“黑户”了。
石流玉将文书整理好归档:“对了,师兄,刚刚山门下来了个丰隆酒楼的人,说有人点了菜要送上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