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刻体验, 他就会像上瘾一般, 再?也无法控制发酵的野心和谷欠望了。
小熊尖锐的牙齿撕扯着手掌的皮肉, 像是一种不够有趣的折磨。
廖筠淡然地看?着他像小动物一样的笨蛋行为, 丝毫感觉不到威胁性, 只觉得?他有点可爱。
指丨腹缓缓碾过他的红丨唇,指尖划过危险的兽齿,他配合地半张着嘴巴, 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浪丨荡模样。
廖筠不禁轻笑:“真想让你照照镜子, 你不会给自己下?药了吧?反应这么大,信不信我叫两个人来把你轮了。”
小熊混沌的双眼有一闪而过的清明,很快被他给掩盖下?去?,他满头热汗地喘着不平稳的气息, 含糊不清地喊她:“主人……”
比起祈求,其?实是明晃晃的勾引和邀请。
廖筠心里痒痒的,犹豫纠结的片刻,到底是慢慢地俯身凑了过去?,胳膊撑在他耳边,近距离地欣赏着他漂亮精致的脸蛋,终于低头吻在他唇上。
这一举动无疑是主人对他最高级别的恩准和肯定。
他脑中的一根弦崩然断裂,双手立刻将她抱紧,扬着下?巴热情地迎合她的吻。
小熊流畅的下?颌线条像是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滚动的喉丨结蜿蜒起伏着,让廖筠总有一种想要拆下?来把玩的兴致。而为了讨她喜欢,他当然研究过什么时候,做什么事,用什么角度,才能更好地取丨悦她。等了这么多年,其?实只要她肯给他一个机会,他自然有的是争宠的手段。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淡,穿堂的海风吹得?人浑身发冷,却吹不散头脑的燥丨热。
小熊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扣子都解干净了,只等着廖筠大发善心动动手指,来亲自拆掉这份撩人的礼物。
然而廖筠还不等动手,只不过把手放在了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竟忽然浑身僵住,眸光一颤,很突然地败在了原地。
廖筠愣了愣。
听着小熊动人的哼声?,看?着他狼狈瘫在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亲爱的,如?果我现在把你这样丢到大街上,卢家的人多久会来救你回去??”
小熊红着眼睛,脸上是一片演不出来的无助和脆弱:“……不可以。”
“怎么,我们言言现在长大了,知道要脸了?”
小熊浑身无力,很轻地摇头否认:“我不跟他们回去?。”
廖筠怜惜地摸摸他的脸:“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由不得?你。你要回去?,不是因为你‘帮我’,而是你只能回去?。”
两人地位和段位天差地别,廖筠玩他比玩积木还简单,没几下?差点把他给玩坏了。
他既然用了药,第二次想要了结自我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廖筠屡次三番地逗弄他,迟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把他欺负得?满脸泪痕,晶莹的泪珠不断地从眼角坠落,没入凌乱的发丝中,唯有眼神?依然倔强,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野性。
一股让人想要把他驯虐到抬不起头的野性,如?同在给廖筠的兴致煽风点火。
过了很久,直到阿杨特定的信号声?从屋外?传来,廖筠这才恋恋不舍,又亲了亲小熊的脸颊,低声?诱哄他:“真乖,可以身寸了。”
小熊一瞬间崩溃一般垮塌决堤,明明是在身体和精神?都最无力的时刻,却猛地攥紧了她的手腕,双眼透过泪光恨恨地盯着她。
只要阿杨进?来,他们之间短暂的相处就要再?次结束了。
这些?年来,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短到就算他翻来覆去?地做梦也无法填补空缺,可即便如?此,她也依然不肯对他好一点,只有对他的狠是独一份的,狠到对他时刻提防,恨不得?用尽所有残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