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他淡淡道。 祝惟月又是一愣:“是因为司徒良的事情吗?” “是的。” 二人一起坐于木凳之?上,距离很近,他抬手?便可触碰到祝惟月的发丝:“师姐,上次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行动。鳞片上有我的神识,这样只?要师姐带着这块琥珀不?管在哪里我都能感受到。” 祝惟月眼眶泛红:“你?剥下?鳞片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手?指忽地顿住,师姐这是在关?心他吧。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