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安慰道:我吃了师姐给的止痛药。”
其?实没有。
剥下?鳞片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剧痛之?后便是血如泉涌。
不?过他毫不?在意,甚至心生愉悦。
这块琥珀如果永远能和师姐在一起就好了,这就相当于他永远陪着师姐。
对师姐,他甘之?如饴。
他特?地选了后腰的鳞片,被上衣遮住,这样就算过几日在师姐面前化形她也不?会注意到。
被剜完鳞片的部分,很丑陋,他不?想让师姐看到,师姐一定不?喜欢。
“这种术法也可以用鲜血吧,剥鳞片比鲜血疼的多吧。”祝惟月思考道,在原主的记忆中,这是之?前咒术课上某位长老教的。
“琥珀是半透明的,用鲜血会破坏美感,而且也不?像月亮。月亮应该是纯洁无暇的。”裴听雪解释道。
祝惟月的眼睛更红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
她欲言又止,悄悄地擦了擦眼尾。
最终只?说了一句:“以后要把自己的身子放到第一位。”
“嗯。”裴听雪眉眼弯弯,“我帮师姐带上吧。”
“好。”
祝惟月将身子转向他,倾身向前。
裴听雪俯身,修长的手?指拿起月亮吊坠,带于祝惟月脖颈之?上。
少女?肌肤柔软,纤细的脖颈在黑夜中显得更为白皙。
他“碰”过很多人的脖颈,无一不?是为了取对方性命,曾经他很享受捏碎人骨头的快感。
但是面对师姐,他特?意放慢了速度,动作轻柔。
手?指不?可避免地与脖颈触碰,祝惟月内心一颤。加上这么近的距离,她只?感觉内心升起一股燥热。
她屏住呼吸,不?敢看裴听雪眼睛,转念一想这是不?是显得她太心虚了,毕竟之?前可是经常盯着裴听雪的脸说他长得好看啊。
不?行,自己不?能怂。
于是又将视线转了过来,定定看向他。
“好了。”温热吐息喷洒在耳边,又是一阵心颤,内心燥热越来越明显。
不?对劲
她用手?指轻触脖颈上冰凉的琥珀,一股凉意袭来,燥热的内心被抚平一些。
裴听雪回过视线,发现祝惟月正凝视着他,目光澄亮。
“怎么样?好看吗?”她假装镇定道,心觉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嗯,很好看。师姐不?管戴什么都好看。”
“谢谢。”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有朵花落到你?头上了。”
裴听雪应声低头。
祝惟月伸出纤细的手?指,在裴听雪发间捡起了一朵花。
云河边种满了桃树,正是春季,桃花开得正盛,放眼望去,一片粉红,空气中浸满了花香和小?食的甜香。
“看,是桃花。”
她将花放至裴听雪鼻下?:“香吗?”
裴听雪闻言嗅了嗅:“香,不?过……”
他抬眸看向祝惟月,桃花眼是一闪而过的戏谑。
“不?过什么?”
“还是师姐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啊?”祝惟月闻了闻自己衣服,“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裴听雪忽然靠近,鼻尖蹭过祝惟月的衣袖:“师姐身上一直有股药香啊。”
祝惟月没想到他忽然的动作,下?意识地往后倾,道:“唔,医修身上经常有这些味道啦,我们常年浸泡在各种灵植灵药中。”
可是裴听雪没有应这句话,他轻轻抓住祝惟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