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而且方释问也坚持自己是被陷害,可他解释不了为何刺杀严淮的匕首会出现在他的手里。

陛下一向偏爱方释问,想要从轻发落,但面对罪证也感到无从下手。

屋内安静下来。

宁渊推开门,慢慢踱进来。

云语容一手撑着腮帮在凝神苦思,没留神他进来,倒是唐月度一见宁渊,表情立时僵住了,唤道:“宁兄。”

“唐兄醒了。”宁渊眉目疏淡,瞧不出有什么情绪。

唐月度噤声,一时感到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云语容听见宁渊的声音,马上抬起头转换了笑脸,道:“表哥什么时候来的?”

“日坐劫财,命里无妻。几时起,妹妹会占卜算卦了?”宁渊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冷丝丝的味道。

他听到了不少,故意说这话来敲打云语容。

不过云语容不吃这套。

听人墙角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就算他偷听到什么,也不能拿上台面来质问她。

“哥哥说笑了。”云语容只管柔顺体贴的问道:“舅舅的病情如何了?”

“这话你问唐兄不是更合适?怎么你们聊了这么久,说的不是说这个?”

她假意温柔小意,想把刚才背后非议之事盖过去,宁渊并不买账。

云语容轻咳一声,伸手将鬓角的发丝顺到耳后,“适才我正在和唐公子叙旧。表哥过来又是为了何事?”

宁渊不咸不淡的说:“来看看唐兄醒了没有,与他讨论父亲的病情。不成想撞到一人大胆妄为,对客人无礼。”

“岂有此理,谁敢对客人无礼?”云语容倒是要动怒了。

宁渊轻视一笑,“你足底踏着的是什么?”

他朝乘风道:“去拿出来。”

云语容一个激灵,细腰一弯,将脚底踩着的琉璃瓶收入怀里。

手上动作防备,笑容却是明亮灿烂,她道:“这是我花了一早晨的时间抓住的瓢虫,你瞧它们多可爱呀。”

宁渊无情地揭穿她,“你明知道唐公子怕这个,才故意搜罗了这么多,对吧?拿来。”

他的手停在半空。

云语容把琉璃瓶护得更紧了,摇头道:“不要。唐月度怕瓢虫,那又碍着我喜欢么?”

“语容,宁府不是顽皮胡闹的地方。”宁渊长腿一迈,朝她逼近,“若是被父亲知道……”

云语容一手护着瓶子,一手指着他,“站住!有话你站在那里说就行了!不要靠近我!”

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宁渊深静的眸子里有几分不悦。

“你这话何意?”

云语容说道:“昨夜舅舅耳提面命,让你我二人不得有苟且,所以我叫你离我远些,可有问题?”

云语容一边说着,一边将琉璃瓶往自己的衣襟里塞,笑道:“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肌肤之亲,回头被舅舅重罚。”

琉璃瓶贴身藏在身上,她不信他能来拿。

却见宁渊虽然定住脚步,却对乘风偏了偏头,“你去。”

云语容尚未来得及说个不字,肩上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站着。

琉璃瓶一半被塞进衣襟,一半露在外面,因她手臂僵硬,扶握不住,缓缓地跌落。

乘风接在手中,对她抱歉地笑了笑,“得罪了,少夫人。”

他来到屋外,将琉璃瓶中的瓢虫尽数洒在草丛树枝间,让它们自行离去。

然后返回解开穴道。

第16章 宁渊全程冷眼旁观,末了,对她说道:“今后男客的厢房,你不准……

宁渊全程冷眼旁观,末了,对她说道:“今后男客的厢房,你不准涉足。”

“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