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牌匾,问:“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镇抚司戾气重,怎么会有大夫?而且这里是严淮的地方……”
“唐月度在此处当值。”宁渊下了马车,对她说,“你不是说严淮纠缠你吗?你过来和他当面对质,我替你教训他。”
云语容暗道不好,这与她的计划不符,正要拒绝,宁渊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了下来,说:“你不会告诉我,那手帕上的严郎不是镇抚司的严淮吧?”
“是这个严淮。”云语容只得咬牙说,随宁渊一同进了镇抚司。
砰!
一阵沉重的声响传来,伴随着地面的尘土飞扬。一个身穿飞鱼服,头戴缠棕帽的男子被人打倒在地。
男子扶了扶摔歪的棕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打他的那个人。
云语容看清男子腰间带着千户的牙牌,他的相貌和少年时相差无几,不禁用手指按住嘴唇,轻声道:“月度?”
千户是正五品官职,谁敢让他难堪?
院子的空地上有几个旁观者,抱着手臂看着,对唐月度指指点点。
“不识时务的东西!以为仗着几分医术,能给陛下治治失眠之症,就能取代严大人了。”
“就是,前几日流民涌入京郊,应该先报给严大人知道,再由严大人呈报给陛下。他竟敢越级上报,看看,这不就被严大人打趴下了。”
一个高大微胖的锦衣男子跨过门槛,立在门前三步高的台基上,居高临下的说道:“同僚比试而已,不必拼尽全力吧?可惜了,你拼尽全力也只是我的手下败将。”
宁渊喝道:“严大人殴打朝廷命官,此事若传到圣上耳中,只怕不好听吧!”
严淮眯着眼睛一看,见迎面走来一对相貌惹眼的男女,男的修长玉立,正色庄容,是兵部侍郎宁渊,女的体态婀娜,面容清丽,是锦心郡主萧兰曦。
严淮见来的是宁渊,不好再逞威风,阴阳怪气的问道:“宁大人来此地有何贵干?”
宁渊迎步上前,将唐月度护在了身后,说:“唐千户医术高明,我父亲请他问诊,不知指挥使能否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