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离开时,她还隐约听到了那些太太们的嘲笑声。

刘玉珠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回头看了那边笑成一团的太太们,恨恨的走了。

她现在拿这些贱女人没办法,还拿沈淮景那个贱种没办法 吗?

刘玉珠忍着怒气在宴会角落找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便开始在会场中寻找沈淮景。

可找了一圈儿,她也没找到。

同时,她心里的怒火也越来越大,在跟侍者打听 到沈淮景似乎是来园了后,立刻冲了出来。

在花园里找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在这里躲清静的沈淮景。

“沈淮景。”刘玉珠边冲边咬牙切齿的低骂道:“你这个贱种,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们沈家今天成了最大的笑话。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到了沈淮景面前的时候,手已经高高的扬 了起来。

沈淮景抬手抓住刘玉珠的手腕狠狠压下,然后满脸讥笑的看着她道:“刘女士是才知道吗?沈家成笑话也不是今天的事儿了吧?早在你们宣布我是养子的时候,不已经就是了吗?”

“在你们做出不要脸行径的时候,就注定了成为笑话的结果,还想教训 我?”沈淮景抓着刘玉珠的手渐渐收紧,目光也越来越锋利:“你凭什么教训 我?凭你抢人丈夫,由三转正的多年经验吗?”

“你闭嘴!”刘玉珠尖叫 着,用另一只手抓向沈淮景的脸,她的指甲是为了参加这次宴会特意重新做的,甲片薄透尖利,上面镶着棱角分明的水钻,如果被抓 一把,一定会划开皮肉,留下深深的伤口。

想到眼前这贱种即将血肉模糊的样子,刘玉珠眼里闪过诡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