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其实刚才在被里,裴矜的性器本来就让沈宁“吃”着,这是沈宁缠着他要的,不给就要哭,裴矜被他搞得没有办法,板着脸答应,刚才沈宁亲他脖子的时候,沈宁穴里就已经湿得厉害,湿热的内壁甚至讨好似的紧着裴矜的性器,所以裴矜直接全部顶入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沈宁又拖着委屈调子说太大,裴矜从来不知道发情期的omega是如此的黏人,永远不满意。
得到裴矜的亲亲,沈宁难得的老实下来,被裴矜上上下下顶弄,鼻腔哼出软甜的呻吟,裴矜觉得受了气便卯足了劲儿顶他,一次比一次更深,龟头顶入生殖腔后仍然没有放缓,戳弄着生殖腔里敏感脆弱的腔壁,沈宁没多久便受不住了,喘息又急又委屈的,濡湿的黑色眼睫颤动着滚下几滴温热的眼泪,可怜地求饶:“嗯······轻、轻一点······里面······啊要被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