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5)

裴矜打定了主意给他来一次狠些的,后半夜好消停下来,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哑着嗓子喘息道:“这都是阿宁自找的,求也没用。”,说着湿热的吻向下含住沈宁胸前艳红的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手掌也握住沈宁可怜兮兮蹭着他腰腹的肉红色性器,滑动茎身的同时指腹不时擦过前端的铃口。

沈宁被三处同时的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尾椎处热得要融化,痒意从腰腹窜起在四肢百骸游走,鼻腔的呼吸不能支撑身体所需,只能微张着嘴巴窝在裴矜肩头喘息,生殖腔口泌出的大股温热水液将裴矜激得闷哼一声,指腹在沈宁性器铃口一刮,手掌被沈宁射出精液打湿的瞬间,肩头处传来温热的湿意,是沈宁溢出嘴角的唾液与眼睛淌出的眼泪混在一起所致,沈宁带着哭腔的闷闷声音响在裴矜耳边:“哈啊······阿矜······是坏蛋呜······”

生殖腔腔高潮带来的是穴肉的绞紧,裴矜也同样难受,揉着沈宁的臀肉,速度虽然放缓不少,但却十分磨人,每次抽出都只剩龟头在沈宁穴里,顶入时却又使了劲儿,一进一出皆挤蹭着生殖腔的软肉,给沈宁带来灭顶的快感与折磨,要沈宁跟他讨饶,沉着声音问:“还要不要亲?要不要闹人了?”

沈宁被顶得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额头贴着裴矜汗湿的锁骨,看着粗大性器在自己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温热水液的淫靡画面,一张小脸都红扑扑、汗湿湿的一片,哽着嗓子应裴矜的话:“要······要阿矜亲······”

裴矜听完沉着脸没说话,身下顶入的力道却加重,他对付沈宁总是有法子的,把人欺负、肏透,自然也就不能来闹、来缠人了,裴矜有些恼,又有些无可奈地的想,难不成沈宁长一岁,比起从前就不能好好欺负了吗?裴矜可不相信。

大年初一的清早,裴矜被屋外落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吵醒,屋内还残存着昨夜荒唐的痕迹与味道,床单与被子都邹巴巴地团着,裴矜小心翼翼地把沈宁放进被窝里,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屋外的雪仍在下着,比昨天更大,后院的小花园已完全被落雪覆盖,白皑皑的一片,裴矜边往回走边穿衣服,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坐下看向床上沈宁的脸。

他的脸还有昨晚哭过的痕迹,裴矜掀开被子看他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皱着眉头忽然就有几分烦躁,他昨晚把沈宁完全标记了,而且他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几次,他到底在沈宁的生殖腔里成结几次,他倒不是怕,只是面对着两人从此又多一层的关系而感到不适应与烦躁。

沈宁睡得很沉,脸很白,眼睫毛很长很黑,嘴巴也好看,裴矜盯着他看,伸手去碰他温暖的脸,好软,裴矜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倏地收回手,脸色有几分不自然,重重在沈宁下巴捏了一下:“阿宁。”

捏一下沈宁没醒,于是裴矜又捏了两下,这下沈宁总算是被吵醒,睁开眼睛看见裴矜,迷迷糊糊地起身往裴矜怀里钻,裴矜没想到刚起床的沈宁是这样的,绷着身体被他抱,沈宁身上还没穿衣服,肩头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吮痕,房间里忽然有些热起来,裴矜的呼吸有些重,冷着脸道:“起来穿衣服,待会儿要下去吃饭了。”

沈宁的额头蹭着裴矜胸口,听清裴矜的话懵懵懂懂几秒,才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昨夜的记忆回笼,沈宁的脸倏地变红变烫,傻乎乎地问裴矜:“发情······然后,标、标记了吗?”

裴矜的脸一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内心有几分不悦地想:“真是个不知羞的omega。”

“去浴室洗澡,自己去,我可不会抱着你。”,裴矜看着沈宁通红的脸,淡声说道。

“衣服呢?”,沈宁的脸红得很厉害,结结巴巴地问他,手指紧张的绞着床单。

“待会儿我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