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早就撞破了他和阮知知见不得光的事?
还是他推迟手术的决定,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又或者...... 从他选择护着阮知知、任由她踩碎那条项链开始,从他看着她被刀刺中却拉着另一个女人逃跑开始,她就已经在心里判了他死刑?
无数个问号像毒虫般钻进太阳穴,啃噬着他的神经。
褚鹤头痛欲裂,抓着离婚证的手越收越紧,纸页被捏得皱成一团。
“不,不可能,允禾怎么可能签字......”
他喃喃自语,更像是在自欺欺人,“允禾不会签的...... 她那么爱我...... 怎么会签......”
“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