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瞒不了多久的。
“尽量。”陈祉笑,“要不你涩诱我?,提前告诉你。”
“你刚刚不是已经来了一次……”她很小声?,“我?还要怎么诱?”
“方法有很多。”陈祉慢声?哄着,“比如坐下?来。”
回家的车上试验过。
但那不过是中指的开胃小菜。
南嘉学?习能力强,一遍就会,怎么会不清楚。
在他?沉眸注视下?,她坦然地?要坐过去,刚背着他?,又被带过来。
“正面看我?。”他?说,“我?带你上来,不然你找不到那根位置。”
芭蕾舞台剧的最后一幕,南嘉一尘不染的长裙轻纱质感似云非雾,虚无缥缈,此时仙子下?凡,依然高?高?在上,裙摆一圈圈铺散开在棕麂皮沙发上也覆盖了西裤,生冷的皮带没有被拽掉,似有似无贴近皙白肤色,冰冷质感和三个小时前的车后厢体验如出一辙,不一样的是真应了他?的话,不喜欢食指不喜欢中指只喜欢他?那一个。
只是彼此并不适配,契合度很一般,她找不到那根方向,对一会儿还要陈祉扶一把才下?去,对未知陌生的事?情畏畏缩缩的,迟迟只下?三分之一,陈祉试着将人按下?去一点,她却倔强倔起来,眼角挂泪珠,声?音咽咽的。
“够了,我?下?不去。”
“够什么。”他?好?整以暇,“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