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吧。”他?淡笑,“看看软的。”
南嘉不由?得一慌,怎么有人说着说着耍赖皮,“我?没洗澡……陈祉。”
“这个丝袜很漂亮。”陈祉慢条斯理卷着她的腿袜,一点点褪下?去,又卷上去,“你一上场我?就想帮你把袜子脱下?来。”
她太适合穿白腿袜,宛如轻柔月光披拂修长双腿之上,灯光明耀下?,隐隐可见淡粉色的肌肤色泽,从根,到膝盖,到足踝,足尖,蜿蜒曲线浑然天成,寸寸诱人。
南嘉不知道?他?在玩腿袜还是她,被迫曲着一条往那劲腰环过去,这个台子比较矮,导致抬的弧度差更大,不是很自在低哼,“哪有你这样看舞台剧的……”
“不行吗?”他?理所当然,“帮我?拉开下?皮扣拉链,宝宝。”
她微恼,“你不是有手吗。”
“手在忙。”
忙着卷袜子。
陈祉甚至没有帮她把碍事?的裙摆褪了的打?算,慢条斯理一扯,两小时前在舞台上优雅绽放光芒的腿袜,裆中被拉扯损坏,膝盖也有撕痕,莫名透着奇缺破碎的美。他?又将里面的长方形底布料别到一侧,摸摸索索去找她隐藏的秘密。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的,往平常来时不一样的是两人衣装都很工整。
芭蕾舞裙搭配的腿袜很结实,动?作间?仍然无法避免扯坏,身骨柔软的她这时候最好?的体现便是随意折叠,人快被折成正V了,两条M型白袜小腿悬在他?肩膀打?颤,跳了那么久的舞,回来还得练习压腰。
衣帽间?里,她背后是镜子,前面还是镜子。
只要睁开眼睛就能把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宝宝。”陈祉退出来,气息沉得扑面而来,一声?比一声?满足的哑,“你怎么可以被折出这么多样式。”
原来弧度可以拉这么大。
不亏是芭蕾舞家。
“……不可以的。”南嘉面颊泛成樱粉。
“可以的。”他?说,“我?看过你演出,舞姿柔软,体力也好?。”
生怕他?还能发现什么新大陆,南嘉决定下?次不让他?来看芭蕾。
一下?子就能猜到她睫毛低垂时在想什么,陈祉轻轻扶住细腰,“别想了,没用的,你不给我?票我?可以自己买。”
他?补充:“每场都看。”
南嘉一噎,“我?们不一定只在港舞,要全球巡演的。”
“我?随便飞,南北极也跟你去。”
“你不是很忙吗。”
“你不是我?老婆吗。”他?正经反问,出来后却继续在门口磨着不走?,“最近是有点忙,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手心抵着他?衬衫,不知不觉扣子早被斜掉,冷白色胸肌和腹肌线条分明,坚实得极有力量感,往下?相连的更是如此,她眼睛不知道?看什么,“唔……忙什么……”
“忙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他?上次沾染莫名的桂花香,突然揍周今川,还有情绪失控等,她都有过怀疑他?异常。
这些都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的事?。
至少以她对他?的了解,陈祉算情绪稳定的人,不出意外,对任何人都是稳定地?冷淡。
那天像受到什么刺激,而她所言所行是导火线,不是根本原因?。
陈祉将人抱起来,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继续扣着人,沉思?片刻,“可以不说吗。”
不说谎了,不会告诉她没这回事?。
他?选择询问,可不可以隐瞒。
“可以。”南嘉点头,“但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显然,不是查出来就告诉她。